“也不打紧,这晚不晚的不看她的脸色。全仰仗了您。”衡王当然也知道曹真在想什么,就像所有人都知道曹真在想什么一样。
他求的是财是名,皇上如果驾崩,他再经历一朝是绝不可能,轻衣卫的督主有几个得了善终,可轻衣卫的督主又有几个能安稳的退下来。
想要退下来,想要找个好地方舒舒服服的挥霍了这一辈子得来的钱财,这么得,即保了名,又利了财,这才是他想要的双收。
可想要退下来,哪会是这么容易。
曹真傲睨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啜了口茶,不去答他。
说的真是好听。
他心中有些鄙夷的咛了他一句,全仰仗他?他衡王心里这点小九九自己还猜不到?
当年皇上想要谋乱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督主。”衡王久等不到答案,急不可耐的又催促了一声,“您看……这接下去,要怎么做。”
“怎么做?”曹真“啪”的一声放下了茶杯,嘿嘿的冷笑了一声,问道:“殿下对那个小丫头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提她?衡王不解的面露惑色,却还是如实的答他,“左不过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隔开了罢了。”
曹真的声音又冷下了几分,犀利的盯着衡王,“就这么简单?”
衡王被看的有些不悦,“督主为何怎么问?”
“殿下。”曹真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眯的更细的眼睛躲去了精光,“她不是普通的孩子。”
对,她不是,可哪又如何。
衡王不说话,有些赌气的盯着曹真沉默了下来。
真是个孩子。
曹真心里苦笑一声,他不过就是想要见一见那个孩子罢了,谁让她那么有本事,能悄无声息的进了他轻衣卫的大门,还能安然无恙出了那道大门。且还不算,她究竟是怎么知道在那一处会有地图的,就算是空告诉她的,可她凭的又是什么?
他的心里也是疑问万千,死了一个轻衣卫的二等同知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二等同知竟然愿意为了她公然的和自己作对,这是他们长久被剥夺去了意识之后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发生的反抗。
这还不算,还有一个丫头,那个淼似乎也被她给带偏了走。
究竟是为什么?
曹真像是个家长一般哄着生气的孩子,“殿下,她是睿王殿下的心头宝,您看看晋王殿下的结局,她的下落已经被知道了,您还是早早的脱手,免的跟着遭祸。”赶紧把她送来自己身边,曹真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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