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婶含着泪,送三人到山脚下,直到三人不见身影了,还不肯走。要不是阿善叔在家里,需要人照看。阿善婶站一天都站得。
刚回了家,阿善叔在院子里走动。
阿善婶念叨。
“你才好一点就下床。药那么贵!你好生养着好不好。”
阿善叔浑身不舒服。
“我躺了这么久,身板都僵了。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你也来院子里做针线。”
阿善婶看了眼针线活,首先拿出桂香和韦升雨的棉衣,一针针绣的好认真。绣着绣着,眼泪珠大滴的滚落下来。
阿善叔心里也焦急,但是作为男人。要看得很开。
“你别哭了,这对阿善是好事。阿善在车行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但是生性麻木。学不到多少。跟着韦升雨这个脑袋灵光的,能少走不少弯路。有桂香在,你怕啥。”
阿善婶呜呜的哭了起来。
“桂香是个女人!再能干能能干到哪里去!你们就是什么都指望桂香。呜呜”
阿善叔望天。
刚刚还在担心儿子,话都没说完就担心桂香了。
阿善叔只得一一分析。
“桂香不是一般的女人。全村、全镇、全县!都找不出第二个。不说远了,桂香一声不吭的打了一只熊瞎子回来。这是谁能干的了的事情?你放心吧!”
阿善婶还抽噎,到底没哭那么厉害。
“桂香真是命苦,劳碌命啊!我得给桂香多做几双鞋。”
阿善叔在院子里活动一会儿,累了又回房。昨晚上没睡好,躺下就睡着了。
被阿善叔和阿善婶担心的三人组,并不看周边的小动物,直奔深山。桂香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查看四周,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经验。
“地面的屎和活动痕迹,还有周围的树木。能判断出这里经常活动的动物。我们这次进山主要是找狐狸”
韦升雨插话。
“不拘于狐狸,珍贵又值钱的都可以。”
桂香斜斜一撇。
“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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