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叔照旧在远离转两圈,累了又去床上躺一会儿。烟瘾犯了,就去厕所蹲着,一边吧嗒的抽旱烟,一边装上厕所。
阿善婶哪里不知道阿善叔的德行。说也说不听!烟瘾来了,挡也挡不住!
就让阿善叔这么艰苦的抽烟!
阿善叔抽了一袋烟走出来,杨翠花带着儿子钟齐正走进来。
“阿善他爹都能下地了。看来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阿善娘可能睡个好觉了。你这是给阿善做棉衣呐。”
阿善婶捏捏脖子,有些僵。
“这是升雨的。”
杨翠花眼光一闪。
“你侄女怎么不做?”
阿善婶啐一口。
“你有话就说。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话还支支吾吾了。”
杨翠花屁股一歪和阿善婶挤着坐板凳。
“我们家钟齐馋肉了。你们家这几天肉味没断过。我带着钟齐过来沾点荤腥。”
阿善婶呵呵笑,不理杨翠花。
杨翠花拉着阿善婶的肩膀摇。
“好啦,我说实话。我想让钟齐跟着你侄女一段时间。钟齐快过来,给婶子磕头。让婶子可怜下你这个榆木疙瘩。”
阿善婶跳脚。
“你这是干啥呐!教些不好的!”
杨翠花唉声叹气。
“我不这样也没法子啊。钟齐做事总是少一根筋。我怎么教都聪明不了。我也没法子。再说寡妇的日子难过。钟齐再长不大,我都护不住了。”
阿善婶一惊。
“你娘家又逼你了?”
杨翠花摸摸钟齐的头。
“我哥说我爹娘病了,要我回去看看。这次想要再回来,恐怕有些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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