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中央行政部护卫长吕挺。”那名带头大哥傲然回答。
“哦,吕护卫长啊,那么,请问贵庚,”慕容小天再次问出的话更加不着边际了。
“额。”
影风的额头已经爬上了黑线。
雷煞,已经开始伸手狂抓头皮了。
“年方40,怎么了,”吕护卫随口回答,也同样搞不明白,慕容小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40岁,应该到了成熟的年纪了,能担当护卫长,说明,也算是有些头脑了;可我就奇怪了,就算是死刑犯,也有申辩的权利吧,怎么你连让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扑哧。”
影风一下子笑了起來。
雷煞,干脆是向慕容小天伸出了大拇指。
“你。”
吕护卫长顿时气结,冷笑着点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个什么歪理出來。”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最高决策团,可我好说歹说,这位兄弟就是不让我进去,”慕容小天伸手一指那位nc值守人员,点点头道:“好吧,不进就不进吧,那你给我传个话总可以吧,可是,他死活不答应,你说,那我该怎么办,”
“大人,他不过是为了给克巴多镇的镇长递交诉状,我给他说了,象这种小事,只要把诉状交给我就可以了,可人家不愿意,干脆,就直接冲进來了,”那名nc值守立刻插话说。
“哼,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吕护卫长冷笑着说:“象这种小事,他处理的并沒有什么不妥,错全在你们,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交五万金币的罚金,然后走人,要么,打伤值守,破坏大门的人站出來,去给我坐五天的大牢;至于你那个诉状,你可以交给我,你放心,我保证你给立刻送到华夏事务处理司。”
“钱我有,但是我不会交。”慕容小天摇摇头。
“那好,打伤值守,破坏大门的人给我站出來,跟着护卫队去监牢,这事就算是了结,”吕护卫长立刻说。
“贼兄弟,你还真是过河拆桥,我连5万金币都不值是吧,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却这样对我,”
雷煞,顿时暴跳如雷。
慕容小天对雷煞的歇斯底里,直接无视,看都不看他一眼,从容不迫,荣辱不惊的平静说道:“人,我也一样不交。”
“额,哈哈。好兄弟。”
雷煞一愣,接着,狂笑起來。
“哼,那你就是准备找死。”吕护卫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來。
“我也同样不会找死。”
慕容小天依然平静如常,声音微微一顿,继续说道:“第一,你们的做法不合理,我是被冤枉的,到这里來,就是伸冤的,可你们不直接处理,却让我离开等候消息;请问,我顶着个通缉犯的名头,怎么等,td,等你们的结果下來,老子估计早就被赏金猎人给宰了,还申屁的冤;第二,我坚持要见最高政务决策团,那是因为,我还有天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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