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儿走过去,轻轻开了门,看到两个小丫鬟相互搀扶着怯怯的站在门外。
“我……我们是来找王妃的,我是……”
“启儿,谁啊?”
其实琴婉绫有看到门外那两个小姑娘了,她的房间空旷得跟大草原似的,加上她顶级的50超炫视力。
“王妃……奴婢是香草,上次在荷花池被您救的那个……”那个叫香草的小女孩欲欲向前又止住不动。
说到荷花池琴婉绫肯定记得起来,只是什么所谓的救了谁谁谁她是真的记不得了,再或者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到谁,连长相都没看清,更不说记得了。
“启儿,让她们进来吧。”琴婉绫半躺在床上双手碰着药碗,盯着碗里的药的时候眉头皱皱的,这草药不仅味道奇苦无比,连气味都难闻得不得了。
“进来吧。”启儿对他们点点头。
那两个小丫鬟也瞧见了躺在床上虚弱的琴婉绫,于是加快脚步走到床边。
“王……王妃……”话还没说完,香草就已经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都是奴婢的错,害得王妃的身体……”
香草哽咽得厉害,话说到一半就伤心得再也说不下去,只得跟着一起跪着的那个小丫鬟替她说下去:“谢谢王妃救命之恩,要不是王妃,香草早就没命了,现在却也害得王妃生病,奴婢罪该万死!”
琴婉绫吓了一跳,没被病死就差点被他们的话呛死,‘奴婢’这个词让她十分不习惯,正好喝了一口药堵在喉咙上不来也下不去,最后只得咳嗽舒缓,启儿也赶紧跑过去给她舒服背。
想想也是,她整天就呆在这三寸土之内,每天带着启儿不是拔草就是给她种的那几株花草松土。
琴婉绫还在咳个不停,却显然没从‘奴婢’这个词中适应来。
“王妃……”两个小丫鬟给琴婉绫的咳嗽吓得不轻,神情很是凝重。
“别跪着,启儿……”琴婉绫本来想开口装得有模有样的说看座的,一看到房里那几张萧条的小短凳,不说面子,形象都没了。
想想才补充一句:“都站起来吧。”
香草满脸泪痕,站起来后从兜里取出一个用布包装好的东西,声音还是在哽咽:“今天小玉听到启儿姐姐问管家取药的时候说王妃病了,想王妃是上次给荷花池的凉水染的,所以这药……”
启儿看了琴婉绫一眼示意该不该接香草递过来的包裹,琴婉绫多少有点心眼,并没说什么。
这倒是把香草给急了,却不知如何是好:“香草并无其他意思,只是今天看到启儿姐姐跟管家取药的时候管家启儿姐姐推倒在地上,想得管家也并不知道王妃才会如此……”
“我们不敢有恶意,”旁边那个叫小玉的也忙着帮解释,“王妃是为了香草才生的病,所以香草今天想过来谢谢王妃救命之恩,今天又碰到启儿姐姐取药的事,所以才从管家那儿拿了些药过来。”
“启儿,”琴婉绫观察着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娃娃,半天没看出什么破绽,于是顺便把碗递给启儿,“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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