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妃大惊地着急解释道:“不……不是的王爷!当年那件事臣妾并不知情,直到后来我爹为此为要挟王爷以后臣妾才知道的。但是臣妾相信我爹初衷并不是为了陷害王爷!我爹……我爹只是为了臣妾好。他作为一介武夫,没什么文化,臣妾是他唯一一个女儿,所以他才不得已出了此计。可怜天下父母心……恳请王爷能明白我爹的用心良苦!”
宫淇凌不为所动,说道:“本王被陷害与阵国有密信来往,而且还是故意透露崇国兵力之意。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当初那些往来信上说的都是一些虾兵蟹将,但是却是在别国看来确实广袤存在的形象兵役。实际上,驻国大将军手里还有两道未曾以其名称展现在外人眼前的精锐军队兵符。如此一来,放声出去之后,一则可以了解阵国得知崇国兵力后的反应,以此判断阵国对崇国的态度;二来可以就此要挟本王就范之意。能想出如此好的计策,看来驻国大将军也并不只是一介武夫。”
凌王妃目光躲闪,笑笑说道:“王爷您大概是想多了,我爹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驻国大将军他当然不可能,”宫淇凌俯视她,继而轻轻蹲下,挑起她的下巴说道,“但是你可以啊,你是他唯一一个女儿,他定是有什么都对你毫无保留,甚至是自己手上的兵力。而你老谋深算,机关算尽,无非就是想做一个人人敬仰的后宫之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凌王妃抓狂起来,已然哭成泪人,“王爷不是……不是王爷想的那样的!”
喜儿连忙心疼地跑过去,抓着她不停乱晃的双手哭道:“王妃!您别激动,小心您肚子里的孩子!”
凌王妃像是听不到喜儿的话,一直不停地哭着挣扎。
喜儿对着宫淇凌不断磕头:“王爷!王妃她如今有孕在身,昨天御医说孩子胎气大动。请王爷开恩,求王爷别再刺激王妃了!”
宫淇凌看着凌王妃泪奔的脸,以及她隆起很高的肚子,眼神微微一变。
转身,轻言却不改厉声说道:“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头也不回了走了。
凌王妃抬头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终于停止了挣扎。
房门重重关上那一刻,她的眼泪却越涌越凶,最后终于奔溃,扑在地上大哭起来。
喜儿过去抱着她痛哭流涕,她如同一个心里受尽了创伤孩子似的蜷缩在喜儿的怀里。
良久,她浑身无力,眼神暗淡无光,声音哽咽不已:“喜儿,他说我老谋深算,机关算尽,为的只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的位置。当年我私自与阵国太子通信,我是想瞒着我爹,等到消息散去,王爷陷入困境之时我爹再出来为他说话。我知道我爹欣赏他,亦是最疼我,若是那个时候我说出了自愿嫁给他,不仅能保全他,又能与他结为亲家,我爹一定会高兴。只是后来我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提前知道了这件事,他回来二话不说就将我打了半死,说我卖国求荣,良心殆尽,还要把我赶出家门,是我娘最后哀求了他好久,才把我的命捡回来。我爹一代忠臣,纵使他对我百般纵容,在国家面前他依然分得清哪个轻哪个重。他打我那一次一点都没有留情,他一介武夫能用多大力打我就用了多大力气,后来我整整昏迷了七天才醒得过来。王爷他总是说我是为了一个皇后之位不择手段,皇上之后他本为皇后之子理应立为太子,最后却是四皇屹今为止都在代理朝政,就连皇后也根本就没有将皇位传给他的意思,若是我只想当上皇后,我明知如此,又何必受了这么多非人的苦?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哪一件不是为了他?我都是为了他,为了他能多看我一眼,能关心我一下。到底我爱他错在了什么地方?到底我哪一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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