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小哥一边爬出去一边说道：“那我过去看看。”
官兵一一听，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抓着他的裤带往后一扯，怒道：“你他吗这样出去？”
官兵小哥点头：“当然了。”
官兵一又怒道：“你打扮成这样，你出去不给所有人都吓死了？”
官兵小哥说道：“我是人，又不是真的鬼。”
说完四处看了看，作势又要爬出去。
官兵一看得气炸，赶紧抓着他的裤带又把拉他一把拉了回去。
官兵小哥无奈道：“又怎么了？”
官兵一嫌弃道：“先不说其他的，你说我们几个偷偷摸摸在人家家里蹲了个晚上，你现在冒然出去，你让人家当你什么？好歹你也是衙府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你还想不想混了？”
“这跟那又什么关……”官兵小哥本想反驳他的话，然而他突然两眼一白，整个身子便软啪啪地倒下去了。
官兵一一看才发现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齐了昨晚上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人。
“你蠢，跟他废什么话，”官兵二瞪了官兵一一眼。
官兵三问道：“那现在咱们怎么出去？”
官兵四亦是说：“好像他们很早就这样聚集了，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这么热闹。”
官兵五点点头：“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再等等吧，这么多人，若若都是咱们衙府的人还差不多，等下要是冒然出去，说不定反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官兵一也同意：“比如诬赖我们入室盗窃，到时候就算跳了河里，都洗不清了。”
众人点头。
院子中间，人群围观之内的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他面色黑紫，衣服上有多处被割过的裂痕。
此人便是他们昨天晚上想要套话的老汉，老汉是今天晚早上鸡鸣刚起的时候变成这样的。
冯康如眼底含泪，他缓缓蹲下，最后重重叹气。
他看着跌坐在老汉尸体旁边的小女孩儿，她如今依然号啕大哭，整个人全趴在老汉身上，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领，眼泪不停地往下滑，把老汉大片的衣服都哭湿了。
“孩子……”冯康如温柔地唤了一声。
小女孩儿哭道：“大人，我爹他怎么了？他还会醒过来吗？”
冯康如听完只觉语塞，毕竟接下来的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张侍卫归来，带着他们盼望的东西。
想到这儿，冯康如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最终站起来之后，满面惆怅地抬头朝着张侍卫刚才消失的地方不语。
河西，张侍卫仅仅是一路追人追到了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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