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部电影最重要的主题,就是在这样的叙事结构中逐渐深化。
影片对主题的表达和刻画,如前面提到的,通过矛盾、人物和细节展现出来,而矛盾又是隐藏在人物的关系和时代的发展中的,因此,人物设置与细节成为了发扬主题的最重要的方面。
而电影的主角,程蝶衣这一人物形象可以说是整部电影的核心。
一方面,各种人物关系由他展开,他也由此成为各种矛盾的集中体;另一方面,他代表着主题中的“迷恋”意象,在矛盾中,一次次地被背叛。
首先说关于“迷恋”的意象,程蝶衣对母亲是一种迷恋,对师哥段小楼是一种迷恋,对京戏也是一种迷恋。
可结局是母亲早早抛弃了他,师哥没有能同他唱了一辈子的戏,京戏也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革变了模样。
其次是矛盾,程蝶衣身上包含着两种矛盾,一是自身性别认识的矛盾,二是他与时代的矛盾。
他的一生,仿佛命运一直在用性别和他开玩笑,出生在满是女人的妓院,从小不得不以女孩子装扮。
在喜福成戏班里又扮了旦角,使得他开始对自己的性别迷惑,是“男儿郎”,还是“女娇娥”?
为了师哥,他的一生都以“女娇娥”的角色度过,直至最后排练时小楼的那句“我本是男儿郎”,仿佛唤醒了程蝶衣一直以来错误的性别角色,但他却在清醒中选择了自刎。
在一定程度上,程蝶衣和易水寒有一定程度的相似。
就如同电影中段小楼那句: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
程蝶衣之于京戏,易水寒之于表演……尽管时代不同,类别不同,但是情感却是一样的。
在剧中,程蝶衣是一个真正的戏痴,把“不疯魔不成活”演绎到了极致,也把“迷恋”演绎到了极致。
当在法庭上时,他不顾袁四爷的辩护和菊仙的告诫,面无表情的说:“要是青木还活着,京剧早传到日本国了”。
不少人说这是因为他以为段小楼以后都不会和他唱戏了,但是易水寒却认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蝶衣爱京剧,他早已到了人戏不分的境界。
从他小时候听师傅讲霸王虞姬的故事,受到触动而自扇耳光那天起,他就牢牢记住了师傅说过的要“从一而终”,把京剧发扬光大。
所以与其说程蝶衣心中有对段小楼的感情执念,不如说是他对于“虞姬”这个身份的执念,以及和“真霸王”唱一辈子戏的这个理想的执念。
当他被打后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吟出“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时,他便混淆了自己的性别,一直活在戏里,活在霸王与别姬的梦里……
而这,却也正是这个角色最打动易水寒的地方。
他希望把这部电影带到这个世界,尽管易水寒并不确定这部电影是否能够大卖。
但无论如何,他都愿意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这部电影呈现给这个世界!
剧中的台词他能记住的只有那最经典的一些,想要完成这个剧本,他需要更多专业的人士来做,甚至单靠编剧部的员工都不成……
慢慢来吧。易水寒这样和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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