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宁两人在商场内惬意地逛街,累了就就近找家咖啡店休息聊天,休息好了继续疯狂采购,这在两人的眼中,可是难得的闲暇时光。
可是在跟踪两人的长生教弟子眼中,可是天大的折磨啊!
阎宁二人累了可以坐着,他们不行,阎宁两人饿了可以吃东西,他们不行,阎宁二人渴了可以喝东西,他们——不!行!
最让他们抓狂的是,阎宁他们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疯狂秀恩爱,看到化妆品店两人就往里头钻,庄小雅吐了口红就在阎宁脸上留唇印试颜色,阎宁吃饭的时候有好菜全都往庄小雅嘴里塞。
反观那些可怜的长生教弟子,不但时时刻刻要注意不能被发现,好不容易为了监视阎宁他们而与他们走进同一家餐馆,可饭菜都还没上,阎宁两人就往外走了,结果这群长生教弟子花了一个月的薪水,却连一口水都没能喝上。
忍!为了长生教的大义,现在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终于,在他们即将抓狂的时候,太阳总算落山了,阎宁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和庄小雅一同开车,找了一家菜市场,买好了一只又肥又大的土鸡,这才回去茶庄。
像阎宁所语言的那样,当太阳落山以后,郝建的伤势就已经有所好转,可以下地行动了。
但其实阎宁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因为他知道以郝建的情况,恐怕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之所以说晚上可以下地行动,完全是为了测试郝建对医术与自身身体的了解。
如今看来,恐怕郝建对这方面的知识匮乏得可怜,由此,阎宁也可以放心地将命蛊留在他的身体里头,而不要担心会被郝建所发现了。
“师父师娘,你们回来啦?”
二楼走廊上,郝建扶着栏杆,对才走进别墅的阎宁笑道。
阎宁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回来了。”
郝建心中咯噔一声想,顿时有些惊慌:难不成阎宁开始怀疑自己了?
“师父,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了什么?”郝建忍不住问道。
“哎,别提了,我今天出门让人给骂了。”阎宁坐在沙发上说道。
郝建从楼上缓缓地走下来,坐在阎宁身边,疑惑地说道:“不会吧,这建州还有人敢骂师父你?师父你没有削他吗?”
“这才是关键,我被骂了,却只能忍气吞声,不能削他们。”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郝建是真的开始好奇起来了。
阎宁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今天我和你师娘在菜市场买鸡的时候,旁边有一对情侣正在吵架,吵着吵着,那女的忽然指着我说‘你要是有着家伙长得帅,我就不和你吵了!’”
“结果那男的看了我一眼,更生气了:‘我特么要是有这小子一半帅,我还稀罕和你在一起?’”
阎宁一脸郁闷地说道:“把我那个气得啊,我就出来买只鸡,你们吵架关我叼事!”
郝建瞠目结舌,一脸无语地看着阎宁,他还以为阎宁真的让人给欺负了,没想到却是讲了一手好段子。
阎宁嘿嘿一笑,忽然说道:“嘿嘿,郝建,我听说你以前念书的时候,读的是那个什么……玄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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