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在场的宾客们再次震惊了,两百万,就买七张破纸?
这已经不是土豪了,这是傻了好吗?
但不管吕泰是真傻还是假傻,周安民此时都该郁闷了,这脸……真是生疼。
主持人也为难起来,默默地将眼神投向周安民,不知道是不是该宣布拍卖结果。
周安民只觉得喉咙一阵苦涩,他的卡里是有这些钱,但他就是再嚣张,也不敢轻易使用,在场的宾客们不乏对他无感的,他这新官上任,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恨不得他出事,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被他们抓到把柄,恐怕将来的路就更难走了。
钱是万万不能出,至于输了赌局的事情……他周安民乃是建州市的第二把手,他想要赖皮,在场的谁敢不顺着他?
所以,他只能苦涩地摇了摇头,示意主持人下锤。
主持人敲下了木质小锤,说道:“阎宁先生提供的七张道符,由吕泰先生以两百万的价格竞得!”
一锤定音!
宾客们大多幸灾乐祸地看向周安民,周安民这下可惨了,新官上任,踢的第一个竟然就是一块大铁板,还是带刺的那种。
阎宁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向周围的宾客们抱拳:“承蒙各位关照,阎宁在此谢过。对了,大家还记得刚才我与周先生的赌局不?”
周安民此时的脸色看到了极点。
“赌局?什么赌局?”吕泰好奇地问道。
修加运又适时地帮助阎宁喊了出来:“周叔叔与我师父打赌,要是师父的七张道符拍卖出最高价格,周叔叔就脱光了衣服绕着酒店大厅跑三圈!”
“卧槽,玩这么大?”吕泰吃惊地说,随后看向周安民:“周二把手,小弟佩服佩服……您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是三爷的小弟吧?不妨告诉你,我大学的时候,和老大打了一个赌……”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阎宁这小子竟然是一个心机by,这不叫打赌,这分明是挖坑等你跳啊!
连吕泰这样的大老板,都因为赌局输了甘愿做阎宁的小弟,如今周安民输了,这裸奔三圈的事儿,周安民要是抵赖了,相比之下气量就显得小得多了。
“周先生,您是准备现在跑呢,还是待会儿晚会结束了跑?”阎宁似笑非笑地问道。
周安民的脸因为发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血液似乎要冲破天灵盖:“阎宁,你别小人得志,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别当真!”
“别当真是吗?”
阎宁脸上原本的笑意,猛然间收起,那一副杀人的眼神,硬生生将周安民吓退了两步。
周围的宾客们也感受到了一阵寒意,心中暗叹,黑帮就是黑帮,一个眼神竟然能让他们这群自认是社会精英的人们后背发凉,当真是他们心里的那些小混混、地痞流氓无法比拟的。
同时,所有人对阎宁这个黑白道通吃的三当家有了新的认识,或许,他真的比周安民还要强势呢?
漫天的杀意铺天盖地,周安眠的脸色已经煞白,他心中已经在盘算是否要转身逃跑,可阎宁忽然间又换出一张笑脸:“哈哈,当然,在下与周先生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周先生乃是建州市的代表人物,岂能受此大辱?”
周安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随后僵硬的笑道:“是是是……”
“既然第一轮拍卖会已经结束,那么还请周先生主持大局,进入第二轮吧。”阎宁随口说道。
周安民如获大赦,连连点头,给主持人使了眼色,主持人立马开始念起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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