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边自有我服侍,用不着你们,你们从哪来,滚回哪里去,除了那疯女人的消息,若再敢打扰大人清修,要你们狗命!”张若惜双眸生寒,一脸杀机。
羊有为吓了一跳,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招待不周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却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毕竟张若惜是杨开带来的人,得罪了她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不迭地作揖告罪,带着两个妖女灰溜溜退走了,弄的那两个妖女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别提多幽怨了。
“臭不要脸,狐狸精!”张若惜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捧着果盘,咬牙咒骂。
两个残花败柳一样的狐媚子,竟把主意打到先生头上来了,实在太让人生气了,更让人生气的是,先生刚才居然也是两眼冒光,在她们身上瞅来瞅去,一副很新奇的样子。
转过身,憋了一肚子火的张若惜正欲推门而入,抬起的脚忽然定格在了半空中。
她忽然想起,跟随先生这么多年了,好像从未见他跟哪个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她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不清楚男欢女爱这回事,以前跟花姐一起住在小玄界的时候,花姐可是经常拿这事调侃她,每每弄的她脸红娇羞。
她很清楚,以先生如今的修为实力,若想要女人的话,万千佳丽只怕随他挑选,可他偏偏似乎从没有过这方面的念头,一路披荆斩棘,辛苦修炼,压根就没有放松的时候。
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先生为何这么自律?
她忽然有些自责,觉得自己不应该阻拦了那两个妖女,毕竟刚才看先生的目光,对那两个妖女似乎还是很感兴趣的,偏偏自己自作主张,随手将她们给打发了……
心情忐忑不安地推门而入,张若惜将灵酒和灵果放在桌子上,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小心翼翼地打量杨开的神色。
杨开只是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先生不会是因为自己坏了他的好事而生气了吧?要不然为何反应这么平淡,张若惜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有些事情经不起揣测,一揣测就有些不可收拾……
默了好一会,张若惜才轻咬着红唇,道:“先生,你也劳累了这么久,要不要我去将那两个妖女喊回来,让她们……服侍你休息?”
说完这句话,张若惜脸颊微红,有些局促不安,生怕杨开一口答应下来。
杨开嗅着那灵酒的香气,头也不抬地道:“不用了。”
他刚才瞧来瞧去,也只是好奇那两个妖女到底是什么妖兽所化,竟生的那么妖娆妩媚,放在外面绝对是祸国殃民的祸水,并没有别的意思。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灵酒尝尝。
“那……若惜亲自服侍你?”
“噗……”杨开一口灵酒一滴不剩地喷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擦拭起来。
这么一弄,张若惜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走上前去,卷起袖子替杨开将弄湿的衣服擦了擦,动作轻柔。
处子清香扑面,杨开怔怔地瞧着近在咫尺如花如玉的面庞,微微一笑,道:“若惜长大了啊。”
他还记得当年将张若惜从张家带出来的时候,小丫头还没长开,在自己身边跟了这么久,已经成了一个大美人。或许是灯下黑的原因,杨开一直都没注意到,直到现在才发觉。
张若惜闻言,动作微微一顿,脸颊泛红。
杨开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起身,这才站起来抖了抖衣服上的酒液,开口道:“以后若是看上哪个男人了,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做主!定让他风风光光娶了你。”
张若惜轻抿着红唇,一言不发,眼神有些苦涩。
“好了,最近应该没什么事,你自去修炼吧,有事了我喊你。”杨开挥了挥手。
张若惜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应声道:“是!”
走出门外,将房门带上,钻进旁边的一间石窟内,张若惜这才双手捂住脸颊,感受脸颊上滚烫的热意,胸腔内传来咚咚如战鼓般的跳动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忽然就有些心血来潮,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竟也说出口来,现在回想起来,她真不清楚自己哪来的胆量。
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这些话最近不说出来,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难道自己到了花姐说过那个所谓“少女怀春”的阶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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