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韵慈出了房间,在楼梯口遇到夜繁星,伸手挽着夜繁星的胳膊:“我看天气预报,从今天开始天气要转冷。你一定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能感冒。”
“嗯。”夜繁星昨晚回想了昨天在会所的发生的事,孙韵慈只为那几个坏女人说话而对她却没有一句安慰的话,让她清楚明白,她和孙韵慈不是一路人,一个屋檐下还得维持妯娌间的和气,所以应付了一声。
孙韵慈的目光落在夜繁星的肚子上:“繁星,你的肚子又大了不少,你怀孕几个月了?”
夜繁星昨晚睡觉前就被白璨若叮嘱过,不允许她随便向别人透漏孩子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每次产检完,医生只和我老公私下说。”
“你们是不是一结婚就想要孩子?”
“不是。”夜繁星和白璨若是一年协议结婚婚姻,夜繁星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怀孕。
“你们什么时候起没做措施?”
“”夜繁星难为情地看着孙韵慈。
孙韵慈在夜繁星耳边小声说:“怀孕有些项目必须得做全身检查。那才是真的叫人难为情无下限。可是为了孩子还得忍。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哪些项目可以避开不检查。”
夜繁星也不想受罪,想让孙韵慈给她一些建议:“一直都没。”
孙韵慈认为白璨若早有争白家接班人之心,心里一沉,但她还是微笑着对夜繁星说:“现在你的胎像稳定。最重要的就是你不能生病。这可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就算是感冒了也不能随便吃药。”
“嗯。我记下了。”夜繁星和孙韵慈下楼,坐到餐桌前。
佣人在餐桌上摆着早餐。有西式的牛奶和面包,也有中式的粥和煎饼。
二楼下来六个男人,三个中年男人四个年轻男人,他们脸上都带着怒气,向夜繁星投去憎恶的眼光。
夜繁星也不认识那七个男人,也懒得去理会那六个男人是谁,拿一块面包吃起来。
孙韵慈向那六个男人微笑完,喝起了粥。
六个男人出到院外,坐各家的汽车离开。
夜繁星从院外汽车开走的声响,隐约感觉出那六个男人来白家一定和她有关。
琰叔神色严肃出现在二楼楼梯口,说道:“繁星,你爸爸找你。”
夜繁星连忙停止吃东西。
孙韵慈拿着自己的餐巾给夜繁星一边擦嘴一边说:“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能生气动了胎气。”
自从夜繁星住进白家,她只见过公公骂过白璨若和白璨宏,却从来没见过公公对她和孙韵慈说过重话。
现在琰叔和孙韵慈的表情说明公公很生气。
她自然想到昨天会所里的事,猜测刚走的六个男人就是被白璨若修理的那几个女人的家人,特意来找公公讨说法。
毫无背景的她现在是势单力薄,如果挨了公公的骂,那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是她的错。
这个黑锅她不能背。想事想得太入神,上楼脚底踩空,直接跌趴到楼梯上,发出惨叫声。琰叔跑到夜繁星身边,横抱着表情痛若的夜繁星下楼,坐车去医院。
孙韵慈装出心慌的样子,大声叫道:“爸!爸!繁星摔倒了!”
在二楼书房的白百年跑到楼梯口。
“爸!爸!繁星摔倒了!琰叔送她去了医院。”
白百年冲下楼,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跟在自己身后孙韵慈说:“你就别着去了。”
孙韵慈走回客厅,又拿起客厅的固定电话打给白璨若:“璨若,有六家来人来找了爸爸。爸爸叫繁星上楼问话。繁星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电话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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