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璨若走到夜繁星身边:“是不是刀口又痛了?”
“休息一下好多了。我们这个时候回家不太好吧?”
“应酬的事我不管。我只管我老婆和孩子。”
夜繁星听着白璨若的话好感动,但还是觉得不妥:“老公,这事你有没有问过爸妈?”
白璨若抿嘴一笑,没有答话。
夜繁星明白这是白璨若擅做主张。
那次为姥爷姥姥举办运动会,她亲眼见过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的孙韵慈忍痛去到运动会现场助威。
虽然公婆没有勉强孙韵慈到场,但是孙韵慈清楚自己是白家大儿媳妇,如果不到场,说闲话的人就会很多。
她是白家小儿媳妇,可以不用像孙韵慈那样事事都做典范,但她也不能让别人说她闲话。
“老公,我们现在回家不合适。”
“我是担心你坚持不到最后。”
“我必须得坚持到最后。我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出去。你先出去应酬吧。”
“好吧。等一会儿,我来接你。”
“嗯。”
白璨若刚走出门外,就遇到廖蕴榛:“妈,你一定很累了,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你和你老婆可以回家。”
夜繁星听到廖蕴榛的话,慢慢站直身体:“妈,外面还有那么多来宾。我们先走,会不会让来宾感觉我们怠慢他们?”
“有我和你爸在,你不用担心。你和你老公先回去照顾孩子。”
“好。”夜繁星笑着目送廖蕴榛离开。
白璨若横抱起夜繁星,将夜繁星直接抱到停车场的车上。
保镖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回到白家。
白璨若又将夜繁星抱回房间放到床上。
夜繁星平躺好:“老公,你也躺着休息一下吧。”
白璨若趴到夜繁星身边,吻上夜繁星。
敲门声。
白璨若的好事又被打断,带着怒火回头看。
房门外站着表情严肃的琰叔。
白璨若只好收起怒火,下地,走到门外:“琰叔,什么事?”
夜繁星看琰叔表情不好,盯着琰叔看。
琰叔瞥了夜繁星一眼,又对白璨若说:“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分钟话。”
白璨若关好房门,跟着琰叔去到楼梯口。
琰叔小声说:“红宝石首饰还回时,项链脱落了一颗珍珠。”
白璨若知道那套红宝石首饰是妈妈心爱之物,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他为夜繁星辩解:“琰叔,手工镶嵌的东西,存放时间久了,掉一个珍珠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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