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直在王陵,我觉得儿子遇袭,多少和你有关系。”敬幸语气坚定。
慕震晔笑笑:“这次的事,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能是儿子自己惹出来的。”
敬幸依然不相信:“有什么证据?”
慕震晔靠坐到敬幸身边,小声说:“他拿了老国王和馥荔公主的头发,去做DNA鉴定。”
慕预丞这一行为,不仅会得罪挑衅馥荔公主,还会得罪国王白百年。
敬幸听出目瞪口呆:“为什么?”
“想拒谷氏那门婚事。”
敬幸无奈,叹了一口气:“我早和你说过。儿子和谷氏这门婚事不妥。儿子现在闯祸,陛下必定不会轻饶。该怎么收场比较好?”
“为什么要收场?”慕震晔淡漠说道。
敬幸奇怪,慕震晔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如此冷静:“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把这事做下去,也许还能挖出点什么?你让敬衷那边加快速度。”
敬幸从慕震晔的神情中,看出慕震晔是要对馥荔公主和谷氏下手。
敬幸还没有做好公然馥荔公主和谷氏翻脸的准备,想去找弟弟和侄子商量一下。
“我看过儿子。就回去督促此事。”
“好。”慕震晔陪着敬幸去到慕预丞房间。
躺在床上,换过衣服的慕预丞,已经醒来,看到敬幸,淡淡笑了一下:“母亲。”
敬幸坐到床边,伸手摸摸慕预丞的脸:“儿子。你好好养着。我要去办点事。”
慕预丞估计他交给沃而的那件事,应该办得差不多了,急着想知道结果。
“母亲。我没事了。我得去给陛下一个交待。”
敬幸看向站在床前的慕震晔:“要不我们一起走?”
慕震晔同意,对慕预丞说:“你等一下,我找人来抬你上车。”
“不用了。我能走。”慕预丞用力撑起身体。
敬幸和慕预丞帮手,扶着慕预丞站在地上,出到院外,坐上专车。
慕预丞靠睡到座位上。慕预丞和敬幸各自有心事,都沉默想事。
专车到达圣尊极宫。
慕震晔和敬幸下车,又扶着慕预丞去到国王办公室门前。
国王办公室门关着。敬衷站在门外待命。
慕震晔看了一下敬衷,眼神再向国王办公室门口瞥了一眼。
敬衷意会,低声说:“陛下在召见谷宗主。要不先去我的办公室坐坐?”
慕震晔对敬幸说:“你先去外面车里等。”
“好。”敬幸等慕震晔和慕预丞进了敬衷办公室关上门后,和敬衷低语几句,就转身离去。
敬衷一直守在国王办公室门外。
过了约半个小时,谷增从国王办公室里出来,经过敬衷身边时,问:“你姑夫什么时候能回来?”
敬衷笑着说:“他办完事,就能回来。快了。请慢走。”
谷增没再说话,直接走人。
敬衷进到白百年办公室,问坐在办公桌前的白百年:“陛下,我姑夫和我表哥来了。您要不要见他们?”
“见。”
敬衷请慕震晔和慕预丞进到国王办公室,就退到门外,关上门。
慕震晔和慕预丞向白百年行鞠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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