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向琰叔道别后,和夜寂尘出到医院大堂门外,坐进专车。
夜寂尘见夜繁星神情沉重:“他们是不是也反对?”
“这是肯定的。回去再说。”夜繁星靠坐在座椅上。
夜寂尘按下专车上的对讲机开关,说:“回酒店。”
车队又开回到夜繁星住酒店大门前。
夜繁星和夜寂尘下车,进到酒店大堂,看到谷增和谷茁坐在大堂休息区的沙发上。
夜寂尘提醒夜繁星:“麻烦来了。要不要我将步则叫来?”
“不用。我能应付。”夜繁星和夜寂尘到沙发前停下。
谷茁扶着谷增站直身体,向夜繁星行鞠躬礼。
夜繁星微笑说道:“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两位。两位是否愿意移步去喝一杯茶?”
谷增对夜繁星气愤说道:“陛下,我此次来访,只想请你管好你的部下步则。”
夜繁星无辜问道:“我的部下做错了什么事?”
“你不要装糊涂。步则拿我孙女出气这太缺德。陛下,你一向仁爱。为什么能眼睁睁看着我孙女被欺负?”
夜寂尘认为谷增太无礼,想为夜繁星解释。
夜繁星伸手,示意夜寂尘不要说话。夜寂尘只能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夜繁星和气说道:“谷先生。步则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你的话我会转告给他。”
“这样最好。告辞。”谷增和谷茁离开。
夜寂尘为夜繁星不值:“谷增就是个老糊涂,为什么还要顺着他?”
夜繁星没说话,带着夜寂尘去到步则门前,敲门。没人应。
夜寂尘不高兴说道:“他是不是又去找谷典了?”
“等他回来再说吧。你回房间休息。”
“好。”夜寂尘等夜繁星回房间后,他再回自己住的房间。
步则房间内。
倒在床上,抱在一起的步则和谷典,在被单下一动不动,听着门外的动静。
等听不到门外脚步声时,步则又主动起来。
脸颊绯红的谷典,用力抑制娇喘,生怕被门外的人听到。
火热褪去,谷典靠在步则怀里,甜蜜睡去。
步则又陷入深深的纠结中,一边是家仇,一边是喜欢的女人。他该如何选?
心烦,围着浴巾,去浴室洗冷水澡。洗完澡,穿着浴袍出到房间,谷典已经离去。
面对空空的房间,他心里又涌起孤单的心酸。
去换了一套衣服,出到门外,关好门,下楼,在楼下大堂遇上夜寂尘。
夜寂尘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向步则打招呼:“!”
夜寂尘是夜繁星的侍卫长,按规定,在工作时,是不允许喝酒。
步则好奇问道:“这酒,是你要喝的吗?”
“不是。是陛下要的。”
步则从来没见过夜繁星喝酒:“陛下为什么要喝酒?”
“我也不知道。她从医院回来,心情就不好。”
步则以为夜繁星是为自己的事发愁,心里很感激夜繁星:“我的那件事,我决定了。请陛下不要再为我费神。”
“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陛下。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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