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愉灵察觉出,丁羡妮一定帮了倒忙:“丁羡妮,你做了什么?”
丁羡妮只好说实话:“一个小时前,我在路上遇到那个狐狸精,我就骂了她几句。”
“都闹到离婚这个地步。你骂了什么难听的话?”
“我真的没怎么她。”
巩萃萃为难说道:“常近耀找我,说丁羡妮把夏沛芹打得全身是伤,他还说我是最毒女人心,已经收拾东西离家。”
贺愉灵气急败坏喊道:“丁羡妮!为什么要冲动坏事?”
丁羡妮委屈澄清:“我真的没打她。她也骂了我。我气不过,就在路边捡了一坏木板折断,仅此而已。”
贺愉灵也觉得丁羡妮没有必要说谎:“那她身上怎么会有伤?”
“我也奇怪,这要是别人,我还真的动手打了。可你也知道,这关系到萃萃的婚姻,我自然不会轻易动手。”
“那她的伤,会从哪里来?”
丁羡妮不顺气说道:“说不定是她,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被别人的老婆打了,现在却要赖在我身上。”
贺愉灵看巩萃萃:“可能真是羡妮说的这样。那个狐狸精道行,还挺深。”
“那……我……怎么办?”
贺愉灵和丁羡妮互看一眼,两人无语。
巩萃萃的眼泪更多:“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毁了,我真的不甘心。”
贺愉灵很想踹飞常近耀,但巩萃萃很爱常近耀,她也只能劝和。
“再给他一次机会。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分了。你是理性的人。没用的话。我也不想多说。”
巩萃萃停住的哭泣,擦干眼泪:“我要再争取一次机会。”
丁羡妮不想再去见常近耀:“我来结帐。我先回住处。”
贺愉灵陪着巩萃萃出了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坐上。
的士达巩萃萃家楼下。
巩萃萃下车。
贺愉灵坐的士,回住处,和丁羡妮商量对付夏沛芹的办法。
巩萃萃回到她的家中,思来想去,打算找夏沛芹道歉,然后再好好谈谈。
让她没想到的是,夏沛芹居然上门。
夏沛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好像这是她家似的。
巩萃萃心里虽然不高兴,但还得和气说道:“夏小姐,我们谈谈。”
夏沛芹傲慢说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那今天来干什么?”
“今天我是来看房子。”
巩萃萃忍着怒气说道:“我家的房子,你来看。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不多情。过几天你和常哥办完离婚手续,这房子就是我住。我特意过来,就是想提醒你。你走时,把你的破烂东西,全部带走,少得到时候,要我再费力气扔。”
巩萃萃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孩的心计,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你年轻漂亮,为什么会看上我老公?我老公是有家室的人。”
“为什么不可以?婚结了,还要可以离。孩子,只要有钱就能解决。”
“你还小,不懂得婚姻。婚姻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建立一个家不容易,你为什么非破坏我的家庭?做第三者很光彩吗?”
夏沛芹不耐烦地反驳巩萃萃:“大姐!你要弄清楚!不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巩萃萃忍无可忍生气说道:“孺子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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