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愉灵又投入到工作中,下班后,拿着手包,慢慢走出公司。
走到路边,看到一辆的士,向她开来,伸手拦的士。
的士离贺愉灵越来越近。坐在车后座的丁羡妮向贺愉灵挥手。
的士靠停在贺愉灵身边。
贺愉灵坐到丁羡妮身边,关好车门。的士司机开车。
丁羡妮心情很好,贺愉灵觉得奇怪:“你怎么来了?”
“萃萃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吃饭。”
“你休息,为什么不回家看你爸妈?”
“我也和你一样命苦连着加班。今天我们头儿带我出去应酬,我提前溜了。”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成了老油条。我就放心了。”
“呵呵。”丁羡妮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巩萃萃发信息。
司机到巩萃萃家楼下停车。
贺愉灵开车门,先下车。
丁羡妮付钱,再和贺愉灵进到巩萃萃家里。
巩萃萃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桌上还摆着一瓶红酒和三个酒杯。
丁羡妮和巩萃萃坐到餐桌前,顺手将包和手机放到身侧的椅子上。
贺愉灵随意扫视客厅,发现茶几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两个空红酒瓶。
她没动声色,将手包放到茶几上,进洗手间,洗手。
巩萃萃倒好三杯红酒:“愉灵,你在看什么?快来吃饭。”
贺愉灵坐到巩萃萃对面的位置,端起一杯红酒,敬巩萃萃:“多谢你请我吃饭。”
巩萃萃和丁羡妮也端酒,碰杯。
丁羡妮品了一口红酒,拿筷子,夹了一口菜吃下:“萃萃的厨艺,越来越好。”
巩萃萃开心笑道:“好吃就多吃点。”
三人在欢笑中,吃完饭。
丁羡妮忽然大叫一声:“我居然忘记,今晚我要练车。”
巩萃萃嘱咐丁羡妮:“路上小心。”
“再见。”丁羡妮拿着包和手机,快步走出巩萃萃家。
巩萃萃见贺愉灵没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贺愉灵指了一下垃圾桶:“你又何必虐待自己。”
巩萃萃哀叹一声:“你不知道我的苦。”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苦?你生下来只是为常近耀而活的吗?你要学会为你自己而活。”
巩萃萃点头:“可有些事已经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我中午又被抢劫了。被抢走了一千多万。丁羡妮在时,我没说,是怕吓到她。”
巩萃萃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许久,思绪才恢复正常:“那你怎么和家里交待?”
“我妈没骂我。我妈只说,我只需要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这句话我也送给你。”
“你真是命好。”巩萃萃期待下辈子投胎,能出生在富贵人家。
“出生不能选择,但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女人要管好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事业,一点也不容易。你都活得这么不容易了。你还把别人的错误,往自己身上压。你用你精明的脑子算算,这笔交易,划不划算?”
巩萃萃心里还是牵挂常近耀:“你没结婚,你不懂。”
“昨天我妈见了陆忆舟,让我穿得体面一些。今天我上班,所有的人都认为我被男人包了,连陆忆舟也这么认为。我和陆忆舟吵架。我妈说,我有些话说得不恰当。要么我辞工回家相亲结婚。要么自己摆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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