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飞扬从休息室出来,看到辜鑫铧和贺愉灵,又进到休息室,向正坐在椅子上捶腿的丁羡妮说:“老婆,我兄弟和你朋友好般配。”
丁羡妮没出声。
时飞扬对丁羡妮冷淡的态度,不解:“成全一对姻缘,不好吗?”
“要是换成别人,我肯定积极撮合。但那个男的,就算了。”
“为什么?是不是你和他”时飞扬疑惑地打量着丁羡妮。
“那个人,就是在学校,抛弃贺愉灵的混球。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和他成为兄弟?贺愉灵是修养好,要不今天早就走人了。”丁羡妮从心里感激贺愉灵没给她难堪。
时飞扬吃惊:“我也不知道他俩认识。既然都这样了。我们找个机会,让他们和解。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你要做烂好人。你自己去。我了解贺愉灵的性格。这事,我不掺合。”
“辜鑫铧工作认真。也没什么绯闻。应该是有误会。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老公,你这什么意思?我们女人天生就该贱吗?贺愉灵就算有金子,也不会傻得,去浪费金子,去换一个没肝没肺的男人回头。万一换回来,死性不改呢?贺愉灵是我朋友,我不能害她。”
“老婆,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说说。”
丁羡妮正视时飞扬,郑重说道:“我们女人活着,不是专门为了给你们男人,打苍蝇。士可杀,不可辱,你要给我记好了。”
“老婆。你的口气,好太可怕。”
“女人要是变得可怕,那是因为伤害她的男人,把事做绝了。不做人事,还想别人歌功颂德。想得可真美。”丁羡妮站起身,往休息室门外走去。
时飞扬吐了一口气,嘀咕:“看来我得重新认识,我老婆。”
丁羡妮去到贺愉灵身边:“对不起。我也是迎亲时,才知道伴郎,是辜鑫铧。”
丁羡妮能来道歉,贺愉灵还是很开心:“没事。”
巩萃萃从洗手间里出来,在贺愉灵和丁羡妮身前停下。
“我店里的货款结算,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得回店里。”
丁羡妮笑说:“今天多谢你们来帮忙。改天我再请你们吃饭。”
贺愉灵和巩萃萃向丁羡妮道别后,出到大酒店外。
巩萃萃拦了一辆出租车,问贺愉灵:“要不要去我哪里?”
“不去了。家里有事。改天再约。”
“好。”巩萃萃坐上的士,先行离开。
贺家的司机,来接贺愉灵。
贺愉灵坐进自家车后座,关上车门。
司机将放到副驾驶位上的背包,交给贺愉灵,然后开车去春风里小区内停车。
贺愉灵拿着背包下车,上到陆忆舟家门前,从背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进门,关上门,顺手将背包和钥匙,放到鞋柜上。
洗完澡,换上T恤和短裤。
在洗手间,最下层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抹布,进到第二间客房。
这间客房墙角,放着一个小书架上。
她拿着抹布擦书架,不小心蹭掉一本书。
她蹲下,捡起那本书,书中掉出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的女主人,就是代靓纯。代靓纯的脸庞青涩,一看就知是以前的照片。
陆忆舟留着代靓纯的旧照,难道陆忆舟心里,还想着代靓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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