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就这样过去了。家人的欢笑,仿佛就在昨天,真的好想时间永远定格在大年初一。站在长沙火车站的出站口栏杆前,我内心感慨万分,又回来了,第二个家。此时此刻好想吟诗一首:“啊。。。长沙你在我身旁,大年过了来上班,此时站在出站口。。。”“你走不走?”检票大婶一脸鄙视的接到。好好的一首诗变成三句半,我找谁说理去!
进到出租屋里,将家里让带的各种肉食随手丢在客厅的沙发上。打个车就去回忆。结果一到店里只看到狐狸在那发呆。说是杨沁住院了,在医院打点滴,一会还要给她送饭,正好我来了,就去跑一趟。来到医院,上到住院部七楼呼吸内科。
到护士站问了病房,杨沁住二区10病室。推开一扇黄漆斑驳的木门,我走了进去。里面一共4张床,靠近门边的那张床是空着的,第二张床住的是一小胖墩,大概3,4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的,脸上的肉肉都堆起来了,正在用手抓着勺子往嘴里送吃的,他爸妈在一边忙着给他擦下巴上的油。第四张床上躺着一个老大爷,肺像在扯一破风箱,呼哧呼哧的。老头床边坐两人,一个40多岁男的,正在打瞌睡,应该是他儿子。还有个老太婆也坐在一边,正看着深情的看着老头。而第三张床上躺着的,就是女神杨沁了。
杨沁看到了我,一把扯了被子盖住嘴,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我。我笑着走过去:“大仙儿,您这是怎么啦,几天没见变西施啦?”“伦家感冒了,好可怜的!”说罢美目往旁边一转,摆出一副可爱状。我看她还能装怪,估计病的也不怎么重,也放心了。
“喏!狐狸要我给你带的午饭哦。”说罢我将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哪知杨沁一弹,坐了起来,揭开桶盖,一股香味扑面而来。隔壁小胖也转过头来用小鼻子哧溜哧溜的闻了几下。“啊!真香!”杨沁一脸的迷之满足状。“什么东西?真的好香。”我也凑了过去,“当然是蛇肉啊,我最喜欢吃蛇了。”说罢拿起勺子就先喝了一口汤,烫的嘴一哆嗦,“呼,呼”的呼了几口气,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还是蛇汤好喝!”
我也忍不住凑过去:“我也没吃午饭啊,给我尝一口好不?”
“弹开,臭不要脸的,还想间接接吻啦?要吃自己买去。”冤枉!我还真没那意思啊。结果中午吃了一顿医院食堂餐。我回来时,那老大爷的儿子已经走了,只留那老太婆在守着他。
一下午在病房里给她和那老大爷端茶递水,也顺便和她的几位病友聊天,才知道那老人床边的大叔不是他儿子,只是陪护。
老头的儿子在国外一家大公司上班,大年30回来看了老头一眼,初一下午就走了。老头本来有点小感冒,但为了不给儿子添负担,也没告诉他自己病了。大年30晚上了,还忙前忙后的给儿子媳妇准备香肠炸丸子什么的,好让他们带那边的家里吃。结果晚上受了凉,第二天下午重感冒了。由于老伴前年去了,自己一个人走到医院挂了个号,请了个陪护,也没给他儿子说。
我一脸惊恐的看向杨沁,杨沁微笑着摇了摇头。好吧!大爷,你老太婆正看着你了!(普通人在没有借助乾坤眼时,能看见灵魂么?答案是:能,在你受到影响时就能看见,而且不是光团,而是直接作用于你的大脑,就和幻觉一样。所以各位一定要有耐心和信心,没准哪天就真看见了?是吧。)
聊了一下午,时间渐渐接近晚上8点,明天要上班了,还要回去整理下行李。于是便准备起身,杨沁问我什么时候再来,我说明天下午。
这一夜。。。。。。
第二天上午10点多,我就直接去了医院。我进医院病房时,手里端了个纸盒子。想想都是泪啊,因为腊月29给同事提前放了假,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这事告诉了公司领导,结果领导瞬间骂了娘,我也觉得心里不爽,一阵头脑发热就打铺盖卷滚蛋了。
站在杨沁的床边,把今天的经历告诉了她,她一边安慰我,一边骂那帮孙子不是人,好一会,我才停止了唉声叹气。
一看四号床,那老大爷没在,床也叠的整整齐齐。我问杨沁那老大爷了?结果杨沁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叹气:“今天早上走的。”
“这么快就能出院啦?人家身体可比你好多了”我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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