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却道:“吴大人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沈溶照着那侍卫就是一脚:“老子是病人的朋友,这位是他夫人,他是升官了,又不是犯人,为什么不能探视?出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那侍卫却不买帐:“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世子不要为难小的。”
说话间,又有不少人涌出来将门拦住了。
“太医正在给刘大人诊治,你这般吵闹,出了事是算我们的还是您的呢?”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说道。
王菁暗暗心焦,脸上却越发平静:“我夫君是为救皇上才受了伤,皇上才升了他的官你们就不允许家属探望?如果皇上怪罪下来,吴大人吃得消吗?
那首领道:“不是我们不通人情,而是现在太医正在施救,万一出了差错,夫人您可不要后悔?”
王菁冷笑起来:“难道我夫君危难的时候,我做为家属不能探望吗?吴大人怎么会这么不讲理,肯定是你对吴大人的命令阴奉阳违吧。”说着照那头领的脚狠狠地踩了一下。
她穿着靴子,这一脚又用足了力气,那头领当时就跳了起来,王菁照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直接将人踢得蹲了下来,向其他人笑道:“你们不怕断子绝孙的,直管来。”
那些人不等她说完,果然围了上来。
“敢在皇宫里闹事,这是要造反吗?”有个侍卫说着朝王菁扑了过去。
“放肆!刘大人为救皇上命悬一线,你们就这么对待他的妻子?”沈溶喝道:“谁敢动她一指头,老子就杀了谁!”他不知从哪里摸了把明晃晃的刀出来。
那些侍卫见他如此凶狠,纷纷让了路。
王菁忙朝里面跑了进去。
里面也有人拦,被她不客气地推开了。
她头一次来宫里,根本分不清哪是哪,只知道那些侍卫拦着不让她进的地方,她便偏要进来。
还是沈溶一把抓住了一个侍卫的脖子,逼问道:“刘大人在哪儿?”
那人无法,只得为他们带路。
好在并不远。
他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刘永安。
他闭着眼趴在那里,背上缠着的白布早被血水和冷汗浸湿。脸上惨白,唇色乌青,额头烧得烫人,脉博却十分微弱。
屋里一个太医正对着王菁瞪眼睛:“你是怎么跑进来的?耽误了老夫治病你可知罪?”
王菁冷笑:“我看你这口气根本不像个太医,倒像是皇上。”
沈溶道:“刘夫人曾治好定远的时疫,就算本事不及汪御医,也断然不会打扰您老人治病吧?”
王菁道:“久仰汪御医大名,这点小病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己给他抓两剂药就行了。”
说着命留白将人背上了马车,转身就走。
沈溶说得没错,他确实命悬一线,要赶紧医治,不能再拖了。
哪想那些侍卫却拦着不许让他们走。
“吴大人交待了,刘大人就在这里诊治。”
王菁气极反笑:“我夫君救了皇上的命,你们不让我们家属接回病人,左一个吴大人,右一个吴大人,难道吴大人要陷皇上于不义?他是哪门子的大人,管天管地,还管到我刘家的家事去了?若有什么问题,人是我接走的,你让吴大人去刘府问我的罪好了。你们这些人,到底是皇上的奴才,还是吴大人的奴才?这里是皇宫,你不要把它当成吴大人家的后院了!”
那些守卫见她如此强硬,根本不吃他们那一套,这才极不情愿地让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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