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王氏是只母老虎,她那男人是个恿货,长期处于妻子的淫威之下,想当年连顺元帝指婚的公主也乖乖地听那母老虎的话拒掉了,没想到您赐的十个美人,他却一声不吭地照单全收了。”丞相郑福说道。
“说不准是那鞑子公主长得太丑呢?”韩岭心里得意极了,面上却十分谦虚。
“臣觉得是那鞑子的声势不如陛下,所以刘家才愿意要您送的美人。鞑子那眼光,怎能和您相比?”郑福说道。
“那当然,十个扬州瘦马,真是便宜刘家那小子了。”韩岭露出一个十分猥琐的表情,“说不定根本不是王氏善妒,而是那姓刘的根本不行呢。”
郑福:“据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王氏已经诊断出怀孕了。”
韩岭也十分高兴:“这下好了,刘成方的长子、长孙全在我汴梁,朕想要控制他易如反掌。”
郑福:“十个扬州瘦马,就算是柳下惠转世,也得听从咱们的摆布。她们去之前,臣曾让人每人发了两瓶‘鹊桥仙’。”
韩岭之前本是靠偷盗起家的,这些阴私手段不知使了多少,听到鹊桥仙,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放松起来,嘴上却道:“真是可惜了那些娇滴滴的美人。”
如今王菁他们的住处,这十个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扬州瘦马却想像着刘永安的猿背蜂腰跃跃欲试。
反正母老虎已经怀孕,她们又是皇上赐的人,就算分了宠,谅那王氏也不敢闹出来。
“若咱们几个真有人能得手,岂不是说咱们姐妹比那公主还要有魅力?”一个妖娆的姑娘吃吃地笑道,说着朝余下的人眨了眨眼睛,端了一碟银耳莲子羮扭着腰肢去了外院。
她叫春媚,人如其名,男人看一眼,只怕骨头都会酥掉的那种。
就在前天,她送了一只玉手镯给王菁身边一个叫青莲的小丫头,打听到每天中午王菁都有午睡的习惯,而刘永安一般会在外书房处理事情,这可是极好的机会。
春媚的银耳莲子羮又是加过料的,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负,又是众女中间最有主见的人,自然不希望到了最后,分别人的残羮剩饭,得知王菁诊出喜脉,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试一试自己的魅力了。
整个外院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就连下人们也午睡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再说还有鹊桥仙。
这东西,只要沾上一点,欲望会把人给控制得爹娘都不认得,到时候还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到这里,春媚的脚步越发从容,只见她风情万种地敲了敲书房的门,这才规规矩矩地站好了。
开门的正是刘永安,里面没有任何伺侯的人。
春媚心中暗喜,脸上的神色却十分端方:“秋日天燥,妾身给大爷做了道银耳莲子羮。”说话间,她甚是含羞带怯地看了刘永安一眼,又低下头,露出美好的玉颈,顺手将书房的门给掩上了。
这种英武昂藏的男人,最喜欢的类型肯定是那种柔柔弱弱西施捧心的女子。要知道为这一刻,她曾求着郑相那边打听了刘永安夫妇的一切情况。
哪想刘永安根本就没理她,而那一架子书却自己往两边移去,不多时中间露出一扇门,有人从那门里走出来,笑嘻嘻地看了春媚一眼,接过了她手里的羮汤,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银勺子放了进去。
那银勺子放进去不久,羮汤马上变成了黑色。
那人二话不说,一手端碗,另一手却捏住春媚的下颔,将那碗羮汤悉数倒进了她的嘴里。
春媚大惊,刚要放声大叫,却被那人拎着进了书柜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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