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了,再等一下子,恐怕连残渣都没了。
“儿郎们,快,随本将杀过去,他娘的,快啊!杀!”牛马川怒火冲冠,杀气凭陵。带着五百枪兵狂奔飞掠,从横坡一则疾掠而去。
这边螯拜已先声夺人,一里距离,战马狂奔之下,刹那即至,哪里还容得沙喇退缩,被迫应战的他,挥刀一指,右则一千人马狂冲而出,向牛万川奔杀而去。
剩下的四千人马再度一分,欲避开螯拜的正面从其两翼夹击。
无数的铁蹄敲击着地面,地动山摇,狼居胥山主峰的积雪,竟被震得崩坍下来,山谷中隆隆巨响,飞雪如雾,漫漫腾卷,古木折断,山河惊析。
而这一切,都未能让血战的敌我两军稍为停歇,牛万川见才有一千敌人来迎击自己,又不禁破口大骂,长刀一举,身后千军勒马,速度渐慢,十多骑则脱阵而出,向前散开,十多门火箭溜全部使出;
在对面之敌惊叫走避声中,啾啾连响,一道道耀眼的火焰呼啸而去,落在敌阵之中,轰!轰轰轰一团团火光冲起,泥沙草屑飞射,一匹匹敌骑在巨响声中,被炸飞而起,断臂残肢当空飞舞,惊马乱冲,伤者悲嚎,乱象纷纷看得人伤心惨目。
牛万川他们连马也不下,平端步枪,呯呯射击,呼啸的子弹再次把两百步外的敌骑打得纷纷倒地,发出阵阵的撞击声,尘土飞扬,血花如雨。
“杀!”
眼看敌人胆气尽泄,乱如豕突,牛万川让士兵收起步枪,拔出战刀,战马再次冲刺而出,奔杀而去。
这边沙喇分兵为二,欲从螯拜两翼杀过,以弓箭漫射,螯拜却死盯着他的将旗不放,沙喇在右翼,他就向右翼杀去,对左翼的敌军视若无睹。
嗡!
阵阵弓弦声震人耳鼓,漫天箭雨腾空而起,如黑云遮日,嗖嗖地射下,螯拜一边挥刀劈砍,一边摘弓在手,待敌方箭雨一落,他便连抽三箭在手,力挽长矢,三箭连珠向沙喇的旗手射去。
噗噗噗!三箭无一偏失,一声惨嚎,旗手应声落马,在这样的激烈的战场上,帅旗比主帅本身更重要,能看到主帅的人极为有限,所有士兵都是以帅旗为引导,追随前进,帅旗一倒,往往就被视为主帅已亡。
“杀!”螯拜三箭得手,以长弓狠狠一抽战马,快职离弦之箭冲去。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秦军再次欢呼雷动,跟着螯拜斜掠而出,狠狠地撞在沙喇的右翼战阵上,一时势崩雷电,血漫长空。那画面既惨烈又壮丽,黄尘漫漫之中,坠马者纷纷,交错的刀光象是在用鲜血作画,而苍苍莽莽的草原和碧空就是画布,血光如梅花沾染,朵朵连成一片红云。
以为主帅沙喇已死的敌军无心恋战,在螯拜暴烈的冲击下,一如轻冰见日消,有的逃离战场,有的困兽犹斗,一片零乱。
螯拜挥刀如电,咆哮如雷,带领着几千秦军不断地凿进,最终把敌阵狠狠地凿穿,狂潮一样的马蹄过处,遗下一地残破的尸体和零乱的刀箭。
牛万川那边也席卷过来,两两穿插,如镰刀割麦,飞扬的马蹄,锋利的弧线,如林的刀光,不断地切割着敌阵,交错冲杀之间,但闻敌人悲呼哭嚎,声绝苍野。
斡滩河的水被血花染成了红色,狼居胥山的高峰久久低昂,蒸云弥幻。长天幂幂,枯草浪伏。
激烈的厮杀声渐渐变小,秦军的欢呼逐浪而高,如雷的铁骑绕着伏地求饶的敌人狂跑。
这一刻,不儿罕山在哭泣。
这一刻,狼居胥山在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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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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