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然觉得自己简直躺枪:“老大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不掀开我怎么给她上药?”
牺牲了假期,得罪了女友,还要来这里受欺负,他真的很悲催有木有!
季墨寒眸子微眯,道:“你把药准备好,我自己来。”
唐浩然耸耸肩,随他便。
房间里,只剩下昏迷的安离、季墨寒,以及云妈。
当棉签沾着药粉触在安离伤口上的刹那,安离吃痛的尖叫出来,身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云妈看得心惊胆战,忙不忍道:“先生,要不要给安小姐用点镇定剂?这痛,实在受不了啊。”
季墨寒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没有停,又继续沾了药粉果断决绝的敷在安离的伤口上:“不,她会记得这痛,记住后,就不会再犯。”
听着这话,云妈都害怕了。
她在季家十几年,都没弄懂先生到底在想什么。只苦了安小姐,受了这么大的罪。
那修长似弹钢琴般的手,捏着棉签在她背后那一道长长的,鲜红的伤口上擦过,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如轻柔如风般,道:“安离,痛吗?”
安离意识混沌,只感觉有道声音在耳边回响。
“痛就喊我的名字——季墨寒,喊完之后就不痛了。”
伤口上方,他的唇轻轻吹着气,拂在那片疼痛之处,冰凉的风带着一丝舒爽,如罂粟般引诱着安离。
安离无意识的顺着他的意思,唤出:“季……墨寒……季墨寒……”
仿佛受了蛊惑的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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