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当安离还遇到季家人之前,她还是个好少年。
每天乖乖上学,好好念书,乐于助人,爱好劳动,路上捡到一块钱还要交给警察叔叔说再见。当然,那是有点夸张,纯属说笑。
四年后,安离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嗤笑:安离,你肯定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或者杀了季墨寒全家,可能还是先~奸~后~杀。
不然怎么现在报应来得如此猛烈?
不管科不科学,已经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以后用创可贴遮起来。
季墨寒,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呸!
看着心口上刺下的那个“寒”字,安离忍下心底涌上的悲凉,将自己躺倒在柔软的大床里。
躺在这里五天了,剧组也没回去。而之前那场绯闻,更不知道现在闹成怎样。她想出去也没办法,现在她还在囚禁中,这座牢笼的监狱长季墨寒,只要他金口不开,谁也不敢放她离开。
她最担心的还是妈妈那里,如果让妈妈知道这些破事儿,指不定会怎么乱想。
上次手术失败,还在等时机做下次手术,这个敏感的阶段,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中午季墨寒回来吃饭。
两个人相对坐在宽大的长桌上,谁也没说话,这样的沉默已经持续了三天。
仆人们更是站得胆战心惊。
先生已经三天没有展过笑颜,整座大宅真像座监狱似的,沉默得可怕。生怕先生一个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安离一个人吃得开心,将面前的莲藕鸽子汤喝得精光,甚至还叫云妈准备一份,给去她妈妈医院。
“现在不绝食了?”季墨寒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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