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风奴是最合适的人选。更何况风奴在他眼里就是个软柿子,随便捏!
“要是有人要我,我也就把我自己个儿卖了。”
听听!这讲的还是人话嘛?风奴想知道的今天也都知道了,对于这样丢人现眼的父亲,她是一刻都不想多理。这里,她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她拔下手上的盐水针,对易凤说:“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想着家里还有谢医生,也配了药水,这里不挂还能回家挂,易凤便同意了,拉着风奴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面还传来风强的声音:“你还真扔下我走啊!我没有钱,我要死在这里的!”
“放心!你的医药费我们付了。”易龙不想再听到他聒噪的声音,当即把耳朵堵的死死的,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程管家见小姐少爷都走了,便匆匆追上去开车,至于这里的事,等他回去了再和这里的院长打声招呼吧!
张二狗此时刚从厨房醒来,昨晚他跪了整整一夜,后来彻底的体力不支,居然跪着睡着了,现在浑身酸痛!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后,这厨房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有,看来少爷和小姐是出门了!
哎呀!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他才来干了没多久就被罚跪了,虽然涨了工资,可他可是跪了大半夜啊!生活,真是不易!
下次他要学乖一点,可不能给这个精明的程管家再抓到什么把柄了!回头他得求求小姐,下次再有这样惊险的出动就去喊程管家出车,他可不来趟这趟浑水了。
他的老母亲,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家伙,都等着他赚钱回去养活呢,他可不能发生什么意外!
老板照着道哥的指示,拿起工具,锋利的切割下去。
十分之一的原石掉落,两边竟都是石头,一点翡翠的影子都没瞧见。老板也有点发虚,抬头瞧见道哥吃人的眼神,似乎要把他杀了。
他一把拎起老板的衣领,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就这样一块破石头,你居然敢收我一千万,限你三秒钟退给我,不然要你狗命!”
老板被掐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拼命挣扎,示意道哥放他下来。
道哥出了口恶气,这才把他放了下来,双手抱怀,恶毒的盯着他看。
“这不还剩下一大块,要不再切一刀?”
“我切你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龟孙打的什么主意,我再切一刀,你那钱还肯退我?赶紧的!把钱退给我。”
道哥问身边的小弟拿了块手帕,擦了擦手,狗日的!难道是那天砍断了风强一只手臂,遭反噬了?
可那手臂是他吩咐小弟砍的,没自己动手呀!今天要是再动手,怕是财神爷都要被他彻底吓走了。
“一千万全退给你是不可能的了,最多退你一半。”老板能在这石鸣居里能有这么大的门面也是因为他局里有人,这道哥他虽然混黑社会,可终究黑干不过白,要是招惹了他,他虽不能把道哥打死,也要扒层他的皮。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周承元眸里冷漠如冰,站起来道:“听闻殿下棋艺世上难有敌手,周某也很是喜欢下棋,周某很想领教,不如半小时后,在周某书房里,我们两君臣之间,大战三回合怎么样?”
凤羽墨脸上微微一凛,沉吟半会后道:“好!”
半小时后……
面前的情形让蓝倾儿目瞪口呆!
中间是偌大的棋盘,棋盘两边的设计很是独特,各有一条凹槽,凹槽尽头,竟插着一把小刀!
小刀刀锋很是锐利,冷冷的闪着寒光。
天……这是下棋吗?
这是在比棋艺吗?!
周承元一脸笑意,手往凤羽墨一迎:“殿下请坐。”
看了一眼棋盘上的设置,凤羽墨眸色微微一黯,不发一语,走到座位上,坐下。
“殿下,你可知道这棋盘的名字?”
修长的手指抚上凹槽,凤羽墨缓缓道:“血棋盘。”
周承元眼眸一亮:“不错!下棋最忌急进,从容淡定才是下棋者应有的风范,殿下,这一局,我俩考验的不单是棋艺,还有定力,欲成大器者,心魂俱定,周某想殿下也应清楚在这棋盘下棋的规则了吧?”
凤羽墨点了点头。
见凤羽墨神色凝重的,一旁站着的蓝倾儿急了:“等一下,倾儿可否问一下这血棋盘有着什么规则?”
周承元正要说话,凤羽墨却挥手打断道:“倾儿,你在旁看着就行,待会无论看到何事,也不能吭声,知道吗?”
见凤羽墨似是有所隐瞒,蓝倾儿更是担心,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凤羽墨这时的样子……让她很是害怕。
静如深潭有脸上透着一抹萧瑟,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似是要将这世界所有一切都卷走般,那本来清澈剔透的明亮双眸,这刻也是一片深就,深不见底,眸里的乌黑灼烧着四周的空气,目光所及之处,一切尽快飞灰!
凤羽墨他……怎么会有这眼神的?
蓝倾儿抿了抿嘴,难道真要她冷眼旁观吗?
“倾儿,记着了吗?”凤羽墨再次开口,一字一顿的,让人寒彻心扉。
蓝倾儿倒抽了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握着,点了点头。
见蓝倾儿答应,凤羽墨转过头来,缓缓抽起旁边的小刀,刀锋对准了自己左手手腕处,眼眸扫向周承元。
周承元眸里掠过一抹赞赏之色,也拿起小刀放在自己左手手腕上:“殿下,那我们开始了。”
话毕,两人互看了一眼,小刀飞快的在手腕上一划,顿时鲜血直流!
凤羽墨左手手腕皮开肉绽的那一刻,蓝倾儿大惊失色,血色一下子从脸上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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