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法,村有村规。云山村虽小,好歹也是数千人,村长由村内老人推选,而老人们的存在,则是变相的牵制,一旦遇着事情,与村长相互制衡。
自打秦家崛起,宁家便是鸡犬不宁,宁傅歪嘴,整日在家本就憋闷,加之老太太天天耳边吹风,久而久之,便真的进了死胡同。
嫉恨林巧云送狗子考童生,削了宁家脸面。
嫉恨林巧云起宅子,笼络了人心。
嫉恨林巧云泥腿子农家女人,却走得比他高,过得比他好。
人憋久了,不是在沉默中变态,就是在沉默中爆发。经由宁耀光被打这条导火线,他是既变态又爆发,新仇旧恨,偏着一根筋,只想执了村规,让大家伙看看,他宁傅怎么给秦家响亮耳光。
林巧云火眼金睛,这等宵小心思,岂能不知,当先站出头,“宁村长,不必拖着陈家下水,我林巧云行的正,站得直,这村规,落谁的身上,尤未可知。”凭俩个毛孩子信口雌黄,就想动她,宁傅未免太小看她。
宁傅仗着村长身份猖狂,林巧云却比他更肆意妄为。
“好,好,你现在便跟我去祠堂。”宁傅扯着儿子,捏得他小手生疼,却是不管不顾,转身便要走。
林巧云拉着王氏老手,安抚一笑,“娘,你莫去了。放心,我不会平白让人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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