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财嘴角一抽,瞅出自个的激将法不行,倒也大方侧开了身子,回眸眼睛扫向身后丫鬟,声音轻飘飘,“梅儿,大人问话,可得仔细回答,答得好了,回去自然有赏。”
那梅儿粗布衣衫,十指素洁,看得出是个本分姑娘,本就瑟缩着肩头,在李大财说话时,无端一抖,“是。”
秦汉扫了一眼李大财,暗自蹙眉,压下心头不安,开始例行公事盘查,“梅儿,今早你可来过这苞谷店,在店内喝了茶,正巧那时小二正在打苞谷。”
梅儿低垂着眉眼,十指似是害怕地绞在一起,“回大人,清晨我确实来了苞谷店,本想打点苞谷,可见小哥在忙,便没有多待。”
秦汉点头,转头看向小二,“当时梅儿在这店里停留,中间你可曾离开过?”
小二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似是想起来,“喝茶中间,我去了一趟茅厕。”
“没有。”小二话音落下,梅儿下意识扬起脸,开口反驳,“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离开过。”
“梅儿……”小二惊呼,震惊莫名,瞅着心坎上的姑娘,全然已是陌生模样。
梅儿好似被那目光灼伤,慌乱垂下了头,绞着手指,不敢再言语。
打自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场没有第三人,梅儿矢口否认,事情陷入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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