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撕破了脸面,林巧云只恨自个到底不是镇上大户,手下没有家丁上百,否则当真想把这肥猪吊起来毒打三百遍。
李大财说得对,回颜庄到底发展过快,凭借人脉走至今日,可要跟土生土长的财宝居抗衡,终究差了些。
可这也不代表她回颜庄就是能任人宰杀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她林巧云本着和气生财,偏生李大财往枪口上撞,这回不弄死他,林巧云誓不罢休。
再说这县衙里头,县令差点愁白了头发,“哎哟,一个财宝居,一个菊福宝跟回颜庄,一下子整了三个纳税大户,割了哪一块心头肉,今年上交的粮饷都得砍掉一半。”
秦汉刚打点完地牢那边,回头就见县令搁房里来回踱步,心思一动,“大人,两方较量,取其轻。”
县令一抬头,见着佩刀加身,威风凛凛的秦汉,眉毛一挑,“取其轻,何为轻,何为重?”
秦汉抱拳,正色回答,“财宝居为轻,菊福宝与回颜庄为重。”
“哼,你是回颜庄当家,当然偏帮。秦汉,莫忘了自个身份。”县令一甩袖,若不是上头压着太守夫人,这回的案子,秦汉理应避嫌。
秦汉倒也不藏着掖着,据实回答,“大人,正因为回颜庄乃是我自个管账,每年进账多少,我心知肚明,自打回颜庄跟菊福宝联手,财宝居营生如何,想必大人也清楚。此番真相暂且两说,单从长远来看,若是舍了回颜庄与菊福宝,损失比较,必然比财宝居要高出许多。”
杀起生意经,县令脑筋转得不够快,连带着思想也偏了,越听越觉得有理。心里头算盘打得啪啪响,一想到菊福宝定罪,回颜庄一并受了牵连,一年统计上来的赋税,顿时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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