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爹娘,骨肉至亲,血浓于水,誓死相护。
或许,林巧云以往不懂,可嫁入秦家一年,经历大小家庭事,危急生死关,何为至亲,何为骨血,秦老汉同王氏,楷模摆在当前。
若真是视为骨血,又怎么会因初二不归宁,不晓得礼品被截,便听信林家二老挑唆,割断血缘,只为留在林家,有一席之位,肚里子嗣,有一分家产。
二选其一,要林巧云,还是腹中胎儿?
答案太明显,选项也贻笑大方,林巧云不屑做无谓之争,也不再做多余解释,转身出了门。
自此,她终是晓得林青山的尴尬,那是因着他为自个误解林巧云,酿成大错,心虚所致。
而刘氏的尴尬,却是在取舍之间,早已做出了选择。
林巧云端着碗,只觉一颗心,也同这只碗一般,空荡荡,一时间没有着落。
幸得之前的林巧云已经早故,否则晓得真相,当真是哭死了没门路。
时隔五日,林巧云日以继夜,照顾王氏伤势,用上空间大把灵药,内服外敷。
这日,林巧云挽起老太太裤脚,给她做足部按摩,约莫按了半柱香,老太太惊诧,“巧云,我的腿,似乎有所知觉了。”
林巧云大喜,“娘,立刻替您施针,哪儿疼了要立刻告诉我。”
苦熬了数日,终于见到希望的曙光,林巧云二话不说,用银针刺穴,扎向老太太双腿后腰。
“哎哟,有感觉,脚底板发麻,大腿这头觉着疼,腰上热乎乎的。”老太太越说,面上笑容便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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