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是漠北男儿本性,马儿是他们忠实伙伴,胜似亲人,可要马上骑射,移动颠簸中射中目标,便更加要求射箭功底。
秦家兄弟几人对骑马并不熟练,可除了秦墨稍显狼狈外,其他几人上了马,连漠北骏马都乖巧驯服。
“这可怪了,这些混不吝,平日不熟的人靠近,不是踢就是踹,秦家兄弟这手一摸,全成绵羊了。”马帮弟兄一瞅这情况,全都啧啧称奇。
吕氏一身劲装上马,与林巧云扯着缰绳漫步踏来,听底下人念叨,啐了口笑骂,“你们这些没眼色的,秦家世代山里走动,对付的都是猛虎野兽,这可比马贼凶猛,身上一股子煞气,马儿当然臣服。”
原是如此,几人当中,只有秦墨当了担货郎,进山日头少,身上少血腥,马儿才有些难驯。
“哈哈,那可得比试比试,走,都上马,比比射箭准头。”几个好动分子,仗着老资历,不用学习骑射,主动邀请,进行友谊赛。
秦家儿郎也是兴致勃勃,得了戚光首肯,背上箭筒,单手持弓,策马就上了靶场,百米之外,箭靶分两种,一种固定,一种为移动。
倏地一声,秦海马上一箭当先,定位百米之外固定靶,可箭羽一脱手,他便拧起了眉毛。
箭射偏,只堪堪射中外围。
“哈哈,二哥,这是喝多了手抖也不至于偏成这样啊。”秦武毫不客气,出言埋汰自家二哥,策马一个上前,意气风发,拔箭就射,倏地一声,也是中不到靶心。
秦海笑呵呵,“你个呆头青,这可不是咱们在山里猎物,屁股下还有马儿呢,马儿一动,咱们都得失了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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