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装-逼的酸爽之处,就在于观赏敌人最后落荒而逃的表情。
瞧着一家人夹着尾巴逃走的模样,林巧云淡淡收回眼,连杵在一旁尴尬的焦恒远都没看上一眼。
“林大嫂,今天多有得罪,冒犯了。”焦恒远自是懂得自家亲戚的嘴脸,在学堂上行得直坐得正的一个人,搁家务事面前,也是矮了半截底气。
“焦先生严重,你姐夫给了我家人一脚,我奉还十拳,此事就此揭过,若要说和解其他,眼下怕是恕难从命。”林巧云拢着袖子,面色淡淡,瞧不出喜怒,口气却是不留半分情面。
焦恒远顿时一阵尴尬,身上挂着武状元跟书塾先生名头,哪个人遇着不是毕恭毕敬,礼遇有加,可唯独林巧云,数次会面,瞧着她客客气气,却是疏离得很。
眼下闹了这么一出,他心下也是为难,“那,便下次再登门拜访。”
焦恒远匆匆离开,身后秦家人才都松了一口气,又是对林巧云在这青城的势力有了最为直观的感受。
“哎哟,大嫂,可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张氏搀扶着张老爹,一边替他顺着胸口,一边不免担心,“这焦先生是武状元,看他那一家子可不是善茬,大嫂,这不会闹出事吧,尔文可还在书塾读书呢。”张氏也不是凡事都拎不清的人物,刚才她憋着一股气没站出来骂街,怕的也就是给秦家惹了麻烦。
林巧云却没当回事,直接摇了摇头,“先送张老爹看大夫。”
她的心底,多少也是失望担心,失望于焦恒远在家事上如此软弱妥协,担心着彩蝶若是晓得那夜差点强迫了她的胖子同焦恒远的关系,心里不免又是一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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