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就搁岸边站着,看着这府尹火急火燎模样,心下大抵已经有了答案。
这每年祭祀都是将人沉海,夺人性命,这些大户行事之前必然是上下打点,买通了关系,免得闹出幺蛾子。很显然这府尹是左家奴仆通风报信的,而如此着急救人,自然是左家奉献上去的银子在起作用。
“大哥,现在怎么办?”林铁看着退到身旁的林云,对眼前的形势,心中充满了担忧。他们虽说是东北军中的人,可是地方府尹的官阶比他们都要高,闹出事情的话,参上一本,估计将军得怪罪。
“放心,今天,他动不了咱们。”林云好以闲暇就站在一边看戏,看着官兵半路调了头,扑进海水里把癞蛤蟆给搬回来,冬天海水冷,水里走动本来就沉,还得扛着重吨位,到了岸边都累得够呛。
结果到抓捕环节,被海风一吹,不用林云出手,官兵们打着哆嗦都迈不开腿。
“都愣着做什么,将人带回衙门审问,祭祀活动继续!”府尹大手一挥,目的很明显,就是替左家解决掉麻烦,好让他们顺利把祭祀进行下去。
身后那对母女一听还要继续被沉海,当下就厉声喝问起来,“堂堂历城的府尹,难道就是大户乡绅草菅人命的帮凶吗?你来这里,不应该是救下我等无辜百姓,废除此等荒诞无稽,泯灭人性的祭祀活动吗?若是天下府尹皆是你这等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之辈,那大秦还有何希望?”
身后妇人忍着一身的伤痛,字字诛心,句句色厉内荏,质问着眼前的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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