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绥阳拿着奏折的手一顿,眉头微微蹙起,脑子里急速运转之间,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想便浮现在了脑海当中,他半眯起眼睛,低声问着,“匈奴递交降书,还有几日会到。”
“回皇上,还有半月的光景。”老太监回答。
秦绥阳点点头,挥退了他,靠在龙椅上微微沉着脸色。
半个月……
老太监出了门,立即出门转向御书房后面的回廊上边,取了一盏常年点燃的宫灯,迅速将袖子里的信纸扔了进去,而后将宫灯重新挂上房檐,而后大步离去。
那信纸在宫灯内烧得劈啪作响,只是声音很小,周遭很安静,没有人发现。
忽而一阵冷风刮过,灯笼熄灭了,一片素色的衣摆落在了灯笼下方,而后一只纤细的手重复取下灯笼,将其中没有烧完的半张纸抽走,重新点燃了宫灯再挂了上去。
这一切来去无声,没有人发现。
珍妃死后的第七天,太后在长寿宫亲自为她烧纸衣,宫外匆匆行来了太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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