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朕在处理国事,还请母后莫要插手。”秦绥阳沉着面容,又岂会不知道太后来此的目的。上回便是她将林巧云放出宫去。
太后一袭华服微微拢起,闻言却是寸步不让,“你的国事,就是要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诛杀忠臣吗?你敢说底下跪着的皇后,不是你威逼利诱得来的,而她为了大秦出生入死,最后便只能落得悲剧收场吗?”
无论是于公于私,秦绥阳都在这件事情上做尽了小人,只是无人敢指摘他的不是。
可朝臣妃嫔不敢,不代表自己的生母不敢。
太后虽是在后宫不问世事多年,可到底是皇帝的母亲,儿子犯了过错,她不能看着他一错再错。
秦绥阳咬着牙,万万没想到之前同林巧云针锋相对的太后也会被其收买,在这个关头将了他一军,可是,“母后,再如何是朕的不是,封后大典已经举行了,林云这个皇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今日朕放了她,日后天下悠悠众口,让朕如何平息。”
早就斩断了后路,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就算是太后,也不能干预政事。
都说知子莫若母,太后又如何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可是,“今日哀家这女人无法干预朝政,那死去的先皇,应该还有几分话语权吧。来人,呈上金鞭。”
金鞭。
此乃先皇御赐给历代太后的遗留之物,为以日后继位皇帝行为有所不端,为母能以金鞭行教子之权,历朝历代,这物件多半只是摆设,因为太后教的是子,也是天下的王,连太后都得仰仗帝王的鼻息,凡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今天,太后把这东西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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