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
“当家的……”
“爹……”
杨小安一出来,花老婆子顿时心口一疼,就要扑上前去。
“肃静肃静!”
“杨小安,叶子安控告尔和尔子谋杀,并将其砍成重伤可否属实?”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没有要害叶子安啊,这小子自己家不好好待,跑到我家里来,还说我谋害他,这都什么事啊。”杨小安喊冤,紧接着花老婆子也冲到前面来喊冤。
“大人,我儿是冤枉的啊,我是她娘,我给她作证,我儿子没有要害他啊,我儿子可是个秀才怎么会害人呢?”
花老婆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县太爷本来看她乱闯公堂想将她拉下去打板子的,可一看她年纪又不小了,就没忍心。
这时叶子安重新跪下去,“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太爷对这小少年还是挺欣赏的,尤其听说曾经还是个秀才,未免多了些怜惜。
就和颜悦色的道,“你说!”
“谢大人,草民想说杨小安的本意的确不是要谋害我,可他要谋害的却是自己的亲侄女杨初夏,最后谋害未成,杨青文就拿起自家灶房里的菜刀砍了过来。当时由于草民离杨初夏较近,就替其挡了下,是以草民才会重伤。可是大人,您想想,当时草民若是不挡的话,杨初夏必定已被砍伤或死。杨青文如今不过十岁光景,却这样的心狠手辣。可见其本性不正是一部分,另有曰子不教父之过,其父平时的行为影响也是一部分。且杨小安身为一个秀才,却一点秀才之德没有,仅是为了几盘菜就要打杀自己的侄女,实在无耻至极。草民请求大人严判杨小安杨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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