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一听这话就感激的不行,却又连声叹气。
“老伯,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隠?”杨初夏见老伯眉间郁色浓重,就问道。
老伯摇摇头,却只说,“我和我闺女是在县城里租间小房子,现在正在那里歇脚。”
杨初夏点点头,“那老伯,您上马车,我们先送你回住的地方,等到了地方您就收拾收拾东西回望泉镇上去。”
老伯听了,却沉默不语。
杨初夏有些奇怪,这老伯是遇上啥事了,可人家不说她也不好老是问。
终于等到了老伯租住的院子里,那是一个大杂院,里面居住了几十口人家,院子里面随处可见晾晒的衣服,鞋子和床单子。
老伯家是住在拐角的一个小间里,老伯刚准备推门,却听见里面一个女声再喊,“你是谁,给我出去,再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小妹妹,别啊,你爹又不在,你喊谁啊?来哥哥我好好疼疼你!”
外面的几个人都听见了这声音,老伯一脚踹开了门,“哪里来的小毛贼?”此时的老伯可与先前被打的那老伯一点都不一样呢。
门从外面被踹开,里面的人被惊了一跳,见老伯从外面进来,老伯额头上还有着干枯的血迹,居然一点不害怕,还对着老伯笑说,“岳父大人,您回来了?”
瞧那说的没脸没皮的话,老伯差点被气死。
她的闺女也是羞的满脸通红。
“真不要脸的小贼!”杨初夏就骂了一句,“富贵,你去看下洪捕头在不在县里,若是在的话就告诉他这里有个调戏良家少女的混贼子。若是不再的话,你就去找下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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