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川这十年来已经不管事了,每日要么和村头那些人唠嗑,要么就去地里转转,最近两年还学会了下棋,这不一没事了,有叶子安在,就想玩上两局。
杨初夏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又去找王氏,“娘您咋了?怎么气的那么很?”
“还不是你四叔家两个丫头,真是气死人了。”王氏拉着杨初夏道,“下次他家再怎么来我找,我都不去了,让她们闹去。”
“她们都说啥了,让您这么生气?”
杨初夏有些奇怪,不过两个姑娘吵嘴,怎么就让她娘脸色这么差?
“说啥了?说我偏心看不起她们两个呢。”
“这话从何说起了?”
王氏撇撇嘴,“我到那里,就说一句,不过是个簪子,值得你们两争来争去?你猜招弟怎么说?”
“怎么说?”
王氏学的活灵活现的,一手叉着腰道,“她说,我也不想争簪子的,可谁让我是个庶女呢,我又比不得来弟,来弟好歹还有个亲兄弟帮衬,我也不像进弟姐那样,不仅是嫡出,还有个姐姐,且嫁的也好。我什么都没有,自然要为自己打算,一个簪子你们看不上,却不知道在我眼里是值钱物呢。”
杨初夏哑然,这小心思还真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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