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一词传入契公公耳中,令他不由打了个哆嗦,两脚下意识靠拢,盯着林艺道:“林将军莫要开玩笑啊,咱家受不起惊吓!”
事到如今了还抱着徐铮会接旨的幻想,林艺嗤笑一声,摸了摸门柱,笑道:“恩,这个够粗够长,就它了!”
契公公一眼看去,见得那门柱比自己大腿还大,吓得差点翻白眼,带着哭腔道:“林将军不要开完笑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林艺眼睛一瞪,哼了一声,二话不说拉起绳子就是一顿捆。旋即提着大刀走到帐篷门柱边,上下比划了一下,在柱子上点了两个点,道:“恩,就这么长,契公公皮薄肉嫩,我就不那么残忍了!”
“噗嗤”契公公一片震惊之色,呆呆的说不出话来。林艺比划的那长度,比他手臂还长,这还是不那么残忍?这一柱子进去,不得直接捅死?
“林将军且慢,我说,我都说。”眼见林艺抬手就要砍,契公公再也忍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哀嚎着开口。
林艺嘿嘿一笑,说实话,就算真给他弄,他也不敢太过得罪契公公,就算他脑袋上有个大胡使节也不敢。
既然契公公愿意招来,林艺便放下大刀,就在契公公面前坐了下来,看着他发白的脸庞,笑道:“契公公莫要惊慌,来来来,先呼吸两口咱们再好好聊聊!”
徐铮此刻已然进了连城,看了眼惊恐不已的百姓与正在收战利品的将士。微微一叹,他这奇招拿下连城,并没有伤及百姓,这还是好的。若是两国交战,城池被攻下,只怕这些百姓也会死伤无数,若是碰上残暴的将领,只怕会血流成河!
眼见百姓三三两两靠拢过来,徐铮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罗持早已去清算俘虏,陪着徐铮的是一个千夫长,那人抱拳道:“启禀将军,如今连城刚破,也不知有没有奸细混入百姓之中,我们这是例行检查!”
徐铮眉头一皱,冷冷道:“那他们手上这些包裹,是什么意思?”
千夫长一愣,他摸不清徐铮的性子,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你们这是要收刮民脂民膏吧。”徐铮冷哼一声,什么狗屁的例行检查,这些百姓们大包小包的,这不是上供是什么?当他瞎了不成?
千夫长冷汗直流,这入城洗城,他随军多年,无一例外。这徐将军难道不知道这个潜规则?
徐铮横眉冷目,显得异常愤怒,见得百姓们纷纷要上交包袱,勒马上前,道:“诸位父老乡亲,我乃军队统领徐铮,大家莫要惊慌。你们手中的东西,从哪来回哪去。”
徐铮此言一出,可是吓坏了百姓了。几千人哗啦啦如潮水般跪下,为首的一白发白须老者颤抖道:“我等不敢,请将军收下!”
徐铮微微皱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千夫长暗吞口水,他们大理近些年来战乱不断,这潜规则早已深入人心。攻下城池,百姓必定要上供,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见得徐铮看向自己,千夫长赶紧勒马向上,附在徐铮耳边细细讲来。
徐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这他妈什么狗屁规定,同为大理人氏,这般收刮民脂民膏,还说的如此高风亮节,美其名曰:保护你。实则是在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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