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息是清淡的微甜,宛若二月杏花的香气。这香气令他沉醉,只觉得,就这样拥抱在一起,便已让人分外安心。
那一刻,他总算明白了什么是琴瑟在御,什么是岁月静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这样静静地拥抱,便已经平安喜乐,远胜世间万事万物。
孟渊抱着傅珺出了净房,又抱着她坐在了镜台前。
这样的感觉,傅珺并不讨厌。在心底深处,她甚至还是喜欢的。那种深深刻印在骨血中的孤寂,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渐渐融化,消散无踪。
傅珺头一次觉得,有一个亲密无间的伴侣陪在身边,也是一件很让人快乐的事。
坐在妆镜之前,两个人便都有些犯难。
傅珺只会梳马尾,发髻什么的却都不会。孟渊就更不会梳头了。只是,此时的他不愿叫人进来打扰,而傅珺也很怕见涉江她们。
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房间现在的样子,一看就是才经过数场/激/烈的“运动”。方才去净房前,她已经尽量将/床/铺恢复原状了,但那两套撕破了的古代版b//a与/a/n/t/s,她是没本事缝起来。她现在根本不愿去想一会青蔓她们收拾房间的情景。
两个人在镜台前发了会呆。当然,发呆的主要是傅珺,孟渊却是怡然的,时而啄一下她的唇,揽一下她的腰,眉眼间皆是欢喜与满足。
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傅珺帮孟渊梳了个男式的高马尾,又给自己梳了双马尾。
孟渊端详了她两眼,似不满意,解开了她发上的翠色发带,打开首饰匣子挑了两根紫色的缎带递过去,低笑道:“还是这个颜色最好看,换这个。”说罢他又埋首在她颈边,吐息滚烫、语声低沉:“今儿晚上,你还穿那套小衣。”
不是询问,也不是请求,而是陈述式的语句。傅珺相信,如果她不依言而行,今儿晚上绝对不会好过。
她委实很想叹气。
好容易收拾得能见人了,傅珺便推孟渊:“我饿得很,你不饿么?”
从昨晚一直折腾到午后,傅珺早就饿得不行了。
孟渊怔了一怔。看他的神情,可能这会他才想起还有吃饭这回事。他是真没觉得饿。他昨夜回来后在外书房吃了点东西,再加上这一夜秀/色/可餐,此时并没什么感觉。
不过,她这样跟他喊饿的样子,他也是欢喜的。
孟渊伸指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低笑道:“为夫错了,饿坏了爱妻。”说罢又将她搂了搂,这才放了她下来,携起她的手笑道:“叫人进来吧。”
傅珺点了点头,也没甩开他的手。
孟渊的唇角又向上勾了勾。
她这样坦然接受他的亲昵的模样,瞧来也有一番随性自然的可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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