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索然无趣,便让那年轻男子滚到一边去,而他,则开始品尝谢渊一开始准备好的灵酒。
谢渊出来时见满桌酒壶,刚想说什么,却听他道:“谢渊,这酒不行啊。”
一个滚字就在喉咙口,可最终他还是咽了回去。
“你那小奴隶怎么受伤的?”
封宴一顿,目光有些不可思议,“你不会真的喜欢我那小奴隶了吧?”
这一次,谢渊终于没有忍住,张口就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恼羞成怒?”
谢渊:……
面对一个感情废,真的心好累啊!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如何受伤的,好对症下药。”
封宴回到魔宫就见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便摇头,“你可以等她醒了问她。”话落,他又道:“现在我那小奴隶如何了?”
谢渊挑了挑眉,“你还在意她?”
封宴丢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他若是一点都不在意,又怎么会抱着她过来。
当然,那在意也仅仅只是一点点。
“死不了,不过灵根伤的很重,得好好护着,近三十年不可再鲁莽了。”
“行了,我知道了。”
唐卿在昏睡了三天三夜后,终于醒了过来,她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迷茫的眨了眨眼,直到看到封宴进来,这才道:“尊上,这是哪里?”
“雪山之巅。”封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说吧,怎么受伤的。”
唐卿接过药,乖乖的将其喝下,可再多的话,却是不肯再说。
封宴挑了挑眉,他看出她的逃避,也正因此,让他有些不爽。
“是你自己告诉我,还是我自己去查?”
唐卿眸色微闪,可最终还是抵不过他的眼神,小声道:“我探到灵根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便想着再练一下落下的剑术,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会受这么重的伤?”封宴无奈,“你都等了八年了,这么就这两年等不了了呢。”
唐卿将头埋得更加低了,就连发出的声音也是细若蚊声,可他还是听到了。
“尊者喜欢战斗,可为了我八年都没怎么离开血冥山,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也害怕有一天……你会厌恶我。”
这话语中的患得患失很大程度讨好了封宴,他知道小奴隶对自己不一般,却没想到居然如此用情至深。
对于一个感情废来说,他几乎不会将任何人放在心上,11%已经是他到此为止最大的在意程度了,所以在得知她的心意后,心情当然是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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