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面露惊容,道:“父亲知道我们两人相爱,为此辞了孙家的亲事,怎会要我嫁给别人?”
孙韶辞婚的原因,张靖知之甚详,并非毋丘俭主动辞婚,而是孙家因为张靖之故,主动劝孙韶息了这个念头。这事不好向凤舞说,张靖摸了摸鼻子,道:“你父亲履职以来,应该不是很顺利,王双是周瑜心腹亲信,在周瑜面前话语权很重。”
说到这里,张靖见凤舞神色茫然,显然并未理解其中关键,补充道:“周瑜是你父亲的上官,王双是周瑜的亲信。”
凤舞变色道:“可这也不能牺牲我们的幸福。”
张靖将凤舞紧紧搂在怀里,温言说道:“其实你父亲错了,他是知兵老将,只要勤奋努力,时间长了,肯定会获得上司认同,只研究如何联姻,只能保全一时,却不能保全一世。”说到这里,张靖的话语变得十分坚定,道:“凤舞,你要相信我,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放弃你。你父亲若是逼你,只要我得到消息,不管谁从中阻碍,我都会将你抢出来。”
凤舞如水的目光落在张靖身上,感动地说道:“四哥,你很执着,也很有胆色,若真有这一天,我一定会派人通知你,等着你来抢婚。”
张靖将凤舞拥在怀里,脸色郑重地说道:“凤舞,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我们之间的爱情是世上最纯真的爱情,没有掺杂任何杂质,只要彼此相信对方,永不放弃,我们一定会成功!”
接下来几天,凤舞连续接到父亲三封信,终于挥泪离开,费云陪着她一起上路。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张靖整日忙于公务,招募水军士兵,训练士兵,总结心得。空暇时间,熙倩、王诗、蒋璃儿或是单独,或是一起来看他,给张靖单调的生活增加了许多色彩。
暗地里来的最多的是熙倩,表面上常来的是王诗和蒋璃儿,蒋璃儿似乎成了大家的开心果,郊游的时候,她如一只蝴蝶在阳光下穿梭,素净的衣裙在田野的风中飘来飘去,随着她不停地跳跃,笑声时而飘近,如在耳旁,时而飘远,如在天边。
内州的人很难想象会有如此多的田地,庄稼成方连片,种植作物也与内州不大一样,蒋璃儿东看看,西瞅瞅,什么都感到好奇,左手采了一大把不知名的野花,右手拿着一个用柳枝编成的花环,就如一位从天宫下凡的小仙女,带给大家温馨和欢乐。
张靖、王诗本来只想带蒋璃儿来城外转一转,透透气,然后带她回城,出城后的蒋璃儿却玩疯了,非让张靖带她去看伏虎泉。张靖看看天色,估计回来会比较晚,不由看向王诗,王诗并未答话,但是眼睛已经说出了答案,王诗在乎的是与他在一起,去那里干什么她都无所谓。
见王诗眼神里深藏着一份落寞,张靖心中不由一痛,想对王诗说几句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冲玩得不亦乐乎的璃儿喊道:“璃儿,我们去伏虎山!”
璃儿兴奋地跑过来,说道:“真的?我们拉钩。”
张靖就和璃儿拉了钩,璃儿如葱白一样的小拇指紧紧勾住张靖的小拇指,她一边晃动一边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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