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姜敏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上网不就什么都能查到了吗？毕竟他的妻子冯小小，之前是市很红的女星。
易水寒依然回答了姜敏这个问题，“是，非常像。”
“那你为什么能分得清楚我和她？”就连袁易在清醒的时候也能分辨得出她与冯小小，只有喝了酒，袁易才会分不清楚她们两个人。
“你们的性格不一样。”
“性格！”
易水寒笑了笑，脸上也露出向往和追忆的神色，“她比较软弱，但遇到挫折她总是能笑着去面对，有时候嘴上明明说不要，偏偏总是心不对口，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你的身上并没有她那种独特的气质。”
气质，什么气质？
姜敏开始对这个冯小小越来越好奇了，只可惜冯小小已经死了，否则她要跟这个冯小小见上一面不可。
微微一笑，姜敏也不多问其他的事了。
“易总，我明天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着，姜敏与易水寒道了一声‘晚安’继续朝小区外走去。
望着姜敏离去的背影，易水寒忍不住问了一下，“你的血型。”
回眸莞尔一笑，姜敏告诉易水寒，“熊猫血。”
姜敏的答案，吓得易水寒眼睛睁得跟核桃似的瞪着姜敏离去的背影。他一脸疑惑的思索，姜敏怎么会跟冯小小一样是熊猫血？难不成，被易晟说中了。
“大晚上怎么还不睡觉！”
“之前不是让你调查姜敏的事好让易晟死心，事情查的如何？”易水寒瞄了一眼时间，继续无视时间问着白居陌。
白居陌翻了一个身，闭着眼告诉易水寒，“查过了，冯小小在市的时候，姜敏在其他城市以卖唱为生，就在前一个月姜敏突然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一下子从卖唱女成为一个千金小姐。”
在书房的易水寒踱着步伐看着窗外黑的不见人影风景，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姜敏也是熊猫血。”
蓦然怔了怔，白居陌睡意被赶走。
撑起身，靠在床头，声音低沉地说:“你会不会以为姜敏就是冯小小，想让我彻底抽查她的底细。”
易水寒一言不发地保持着沉默。
白居陌眉脚轻轻一扬后，遂起身朝房门外走去，倒了一杯水媚笑着，“别逗了，姜敏在冯小小活着的时候就存在，她绝对不会是冯小小。”
的确，当时袁家夫妇还在舞会把冯小小误认为姜敏，这件事易水寒也知道。
深呼吸，易水寒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但他想要完成冯小小生前的心愿，她一直想要寻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次姜敏与她长得一样，血型也一样，说不定姜敏找到的父亲也是冯小小的父亲。
“你去找钱晓晓的同时，顺便调查一下姜敏的父亲到底是谁。”
“行，还有其他问题吗？”
易水寒挂断了电话，独自一人坐在书房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
还未睡着的易晟，偷偷地躲在书房外眼神忧伤地看着又想起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伤心难过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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