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红药回去之后伺候沾衣愈加用心,而且在她的帮助下,顾家几个不听话的下人都不敢顶撞沾衣了,她又偷偷告诉了沾衣许多史氏和顾宝婴的喜好,沾衣照方抓药,将史氏和顾宝婴照顾得周周到到的,几日下来,史氏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沾衣也愈加感激红药,待她愈加亲密,连春浅和谷雨都靠了后。
这一天沾衣伺候玩史氏晚饭后,浑身疲惫地回到东院,就见到红药焦急地过来禀告道:“小姐,刚才前面的小厮过来说,少爷昨晚上可能是看书晚了,受了凉,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
沾衣一听就急了,急忙问:“可请大夫了?”
红药道:“少爷说是没甚大碍,不让惊动您,怕您揪心,说是缓两天就好了。”
沾衣跺脚道:“他怎能这么不当心!这可如何是好?这会子都快宵禁了,就是请大夫也来不及了呀!哎呀,都怪我,我这几天怎么就没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呢?他这要是生起病来耽误了考试该如何是好?”
红药劝道:“小姐您别着急,少爷只不过是感了些小风寒,我想着只要发发汗想必就没大碍了。小姐我看不如这样,趁现在厨房还没熄火,您去给少爷做碗酸笋汤送过去,让少爷热热地喝上一碗发发汗,不就好了吗?”
沾衣高兴地抱着红药道:“我的好姐姐!还是你的主意多!快,快帮我换身衣裳!我要去厨房!”
书房里,顾琮斜倚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这一只白玉美人的镇纸,面上不显,实则焦急不已。红药这个小蹄子,让她将人诱来,怎的费了这许多功夫!
好容易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顾琮急忙一跃而起,等不及门外的人敲门,就一把拉开门,将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抬手欲敲门的沾衣给下了一跳。
沾衣见是顾琮,两人的两双眼睛早已磁石般吸在一起,互相凝视着彼此,难以分开。沾衣艰难地想起过来的目的,喃喃开口道:“你的病怎样了?我给你做了碗汤,你”
顾琮一把将她拉进门里,将食盒扔在桌上,抱起沾衣道:“什么病,我见了你就都好了。沾衣,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沾衣伏在心上人的怀里,只觉得就像是漂浮在云端里一样,听到这句话,心中甜得就像是喝了蜜,不,比喝蜜还要甜得多。
她忍不住环抱这顾琮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擂鼓一样的心跳。这心跳是为了她才这么激烈。她轻声道:“顾大哥,我好欢喜”
顾琮一低头,贪婪地吻上了那张肖想了千万遍的樱唇,将沾衣的话一起吞了下去。
良久,两人方才分开,沾衣的眼波欲醉,满面红晕,看上去更是美得惊人。她止住顾琮又要吻上来的嘴,低声道:“不行,咱们还么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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