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银杏说:“俊鸟,我觉得你才傻呢,有很多男人都在打我的主意,使出各种手段拼命地讨好我,可我从来都没正眼瞧过他们,我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可你却跟个榆木疙瘩一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秦俊鸟晃动着身子,皱着眉头说:“银杏,你这是弄啥,你快停下来。”
秦俊鸟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廖银杏的挑逗,他早就有了反应了,可是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诫他,绝对不能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他以前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不能一错再错了。
廖银杏的双手开始在秦俊鸟的身上摸索起来,秦俊鸟被她弄得苦不堪言,可是又不好跟她动怒,只能咬着牙硬扛着。
廖银杏说:“俊鸟,你摸摸我的身子,我保证你摸过之后不会后悔的,我的身子一直都在给你留着,你想咋样摸就咋样摸。”
秦俊鸟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银杏,我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啥长处,能让你对我这样着迷,你不该对我这样一个人动真情的。”
廖银杏说:“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啥地方吸引我的,我要是知道了,也就不会喜欢你了,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到现在都无法自拔。”
秦俊鸟说:“银杏,你不能越陷越深,这个时候你的脑袋要保持清醒,把自己的心给管住了,不能再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廖银杏说:“俊鸟,我已经陷得太深了,只有你能救我了,你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秦俊鸟趁着廖银杏跟他说话注意力分散的时候,一把将廖银杏推开,快步走到批发部的门口,推开门跑了出去。
秦俊鸟从批发部里出来后,到街上拦了一辆三轮摩托车,他飞快地登上摩托车,对司机说:“司机,去龙王庙村,你快一些,我有急事。”
司机说:“好嘞,你坐稳了。”
司机说完脚下一踩油门,摩托车向龙王庙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廖银杏随后就从批发部里追了出来,可是这个时候秦俊鸟已经坐着摩托车走远了。
廖银杏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看着秦俊鸟远去的身影,有些恼火地说:“秦俊鸟,你不是男人,我看你就是一个胆小的废物。”
秦俊鸟当然不是废物,刚才他都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差一点儿就把廖银杏给拿下了。像廖银杏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秦俊鸟也不例外,可是在他的心里一直都装着苏秋月,一想到苏秋月,他的那些私心杂念就全都没有了。
秦俊鸟坐着摩托车回到了村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秦俊鸟没有去酒厂,让摩托车直接把他送到了家门口。
秦俊鸟走进院门时,忽然听到从屋子里传出一阵男女的争吵声,秦俊鸟仔细地听了听,听声音像是廖小珠和廖金宝,看来这对父女又在为廖大珠的事情较劲,秦俊鸟心里暗自好笑,这父女两个人前世就是一对冤家,到了今世仍然还是对头。
秦俊鸟走进了家门,只见廖大珠、廖小珠、廖金宝三个人正站在客厅里为啥事情争执不下。
三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廖大珠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有泪水,看样子是刚刚哭过。廖金宝一副怒冲冲的样子,眼睛狠狠地瞪着廖大珠和廖小珠。廖小珠挺着胸脯,扬起脸看着廖金宝,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
廖金宝看到秦俊鸟走了进来,急忙把他拉过来,强忍着怒气说:“俊鸟,你回来的正好,你来给我评评理,这两个死丫头都要把我给气死了。”
秦俊鸟本来不想趟浑水,可是正好赶上了又躲不过去,他笑了笑,说:“金宝叔,我刚从外边回来,你们在说啥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咋让我给你评理啊。”
廖金宝说:“俊鸟,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东湖村给大珠说了一门亲事,男方今天三十岁,他的媳妇去年得病死了,身边带着一个七岁的男孩,我把大珠的情况跟男方说了,人家男方不嫌大珠怀着孕,同意给一万块钱的彩礼钱,过几天就把大珠娶过门,让大珠到男方家把孩子生下来,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可是我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不管我说啥,大珠就是不同意。”
秦俊鸟也有些为难了,按理说廖金宝想给廖大珠找个婆家没啥不对的,她现在怀着秦家厚的孩子,可是秦家厚现在却不知道躲到啥地方去了,要是廖大珠就这么把孩子生下来,那就是未婚生子,这种事情肯定会被村里人看不起的,就连廖金宝都得跟着受连累,女儿出了这样的丑事,他这个当爸的就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吧,廖金宝这么做不仅是为了自己着想,实际上也是在廖大珠着想。
没等秦俊鸟说话,廖小珠接过话茬说:“要嫁你嫁,反正我姐是不会嫁的,除了秦家厚,我姐是不会嫁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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