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崔秘书,你先冷静冷静,咱们今天是来商量对付蒋新龙的事情的,你把话题扯远了。”
崔明琴说:“你别叫我崔秘书,这样显得太生分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明琴吧,这样听起来亲近。”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还叫你明琴。”
崔明琴看到秦俊鸟对于她的挑逗表现得无动于衷,有些失望地说:“俊鸟,我知道这种事情勉强不得,我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女人,既然你不愿意,刚才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
秦俊鸟说:“明琴,我想劝你几句,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你为蒋新龙那种男人伤心难过不值得,更没必要为了他把自己给毁了,你还这么年轻,将来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能往牛角尖里钻。”
崔明琴笑了笑,说:“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都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想找个好男人谈何容易。”
秦俊鸟说:“明琴,你可别小看了自己,就凭你的条件,找个好男人并不是啥难事儿。”
崔明琴说:“我看你就是一个好男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秦俊鸟说:“明琴,我们酒厂里有好多没结婚的小伙子,有几个跟你的年岁差不多,你要是愿意的话,哪天我给你介绍介绍,你看咋样。”
崔明琴摆了摆手,说:“还是算了吧,找男人这种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还没到要你来帮我介绍男人的地步。”
秦俊鸟说:“那好,以后你要是有紧急的事情,咱们就到这个小旅店来见面,我已经把这个房间包下来了。”
崔明琴这时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说:“我该走了,蒋新龙让我一会儿陪他到棋盘乡大酒店吃饭,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
秦俊鸟说:“那你快去吧,千万别耽搁了。”
崔明琴有几分失落地出了房间,在出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秦俊鸟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崔明琴走后不久,秦俊鸟也出了小旅馆。
秦俊鸟开着小轿车回到村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把轿车停在了村口,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想到冯寡妇的食杂店去买点儿东西吃。
秦俊鸟从小轿车上下来,推门进了食杂店,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冯寡妇不在食杂店里,要是在平常的话,冯寡妇不是站在柜台后算账,就是拿着扫帚扫地。
秦俊鸟这时伸长脖子向后面的屋子里看了一眼,说:“冯婶,你在吗?我要买东西。”
这时从后面的屋子里传来了冯寡妇的声音:“俊鸟,我在炕上。”
冯寡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弱,就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一样。
秦俊鸟急忙走进后面的屋子里,只见冯寡妇正仰面躺在炕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而且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看样子像是得了啥重病一样。
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来,说:“冯婶,你这是咋了?你的脸色咋这么难看啊?”
冯寡妇有气无力地说:“俊鸟,我昨晚洗澡的时候着凉了,身上有些难受。”
秦俊鸟伸手在冯寡妇额头上摸了一下,发觉她的额头热得烫手。
秦俊鸟吃了一惊,说:“冯婶,你的额头咋这么烫啊?”
冯寡妇说:“俊鸟,我口渴,你能给我倒杯水喝吗。”
秦俊鸟说:“冯婶,你躺着别动,我这就给你倒水去。”
秦俊鸟走到厨房里,给冯寡妇到了一杯热水,然后把热水端到冯寡妇的面前,说:“冯婶,我来喂你喝吧。”
冯寡妇这时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有些吃力地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水杯,说:“俊鸟,不用了,我自己能喝。”
秦俊鸟说:“冯婶,你烧得这么厉害,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吧,让大夫给你打一针。”
冯寡妇说:“俊鸟,不用了,我不想打针。”
秦俊鸟说:“那可不成,你这都烧成这样了,要是不打针的话,很容易烧出肺炎的。”
冯寡妇说:“俊鸟,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我晕针。”
秦俊鸟一脸焦急地说:“那可咋办啊?你要是再这么烧下去的话,可就要把人烧坏了。”
冯寡妇说:“要不你去给我找几片感冒药吃吧。”
秦俊鸟说:“这样也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感冒药。”
秦俊鸟小跑着出了食杂店,他想回家里去看看,廖大珠的孩子经常生病,她那里应该有感冒药之类的常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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