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跟她说什么,这年头出事还这么恶霸的女人,他倒还是第一次见。
车子开回小家,板着脸上了去,他开了灯:“去把自个洗干净,再来抄道德经。”
她一声不吭,先回房去把指甲擦干净,卸了妆再去洗澡,乖乖去书房抄了一点就趴着睡。
没劲啊,奇怪了,老男人怎么不骂她,在局子里还为她说话来着。
门吱的一声,轻轻地开了。
她装睡,反正家里除了她不就是他。
可是下一刻,一只手就抱住她的腰,她一抬头就让他吻了个正着。
“唔。”
他一手按住她的细腰,让她半点动弹不得,压制着,尽情地吻着,强索着。
直到她有点窒息,快要呼吸不了,他才放开她。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我就不会这样停下,女人在外面,不管什么时候都别自以为是,拿着二个酒瓶又怎么了,若是遇上我,你就是扛把刀,一招之下我也能把你压得死死的。”
“你。”卫紫气得要命。
“好好冷静地思考一下,不是次次都会这么好运刚巧警察过来的,社会的黑暗,你懂个屁。”
“关你什么事?”
“看来刚才吻你,还没有让你清楚地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她说呢?
“解除关系啊,顾淮墨。”
“你就少做梦了,我顾淮墨要么不娶,娶了便不会轻易又离。”娶了又离岂不是多此一举。而且顾家多少代,也不曾有过离婚之事。
小妻子的自我防护,倒真的是挺强的,口口声声叫他让她滚,她心里委实也是因为有些虚。
还小,怎能去计较这些,长大些她就懂事儿了。
他回房去休息,折腾到这大半夜的,倒真的是累了。
一会儿卫紫也回来,一手悄悄地,悄悄地就搁到了他的腰间,然后指间掐着他的腰就狠狠一拧:“顾淮墨,你咬痛我了。”
“谁叫你不合作。”
“掐死你。”她嗷嗷地叫。
“卫紫。”他淡淡地说:“我不怪你,我顾淮墨的妻子就是要有这么一个胆量。”
她的手劲,蓦然地松了下来。
拉起被子把自个包住:“关我什么事,我要睡觉了。”
唉,怎么办,好像挺开心的咦,裂开唇在黑暗里无声地笑着。
别人都训她,说她,指责她,可是顾淮墨却说她做是对。
本来,她也觉得自已没有做错。只是在太多的常规之下,被种种的教条束缚着,很多时候就连自已也分不清,是对了还是错了。
真有点可怜兮兮的,老男人还来秋后算帐的,亲自整理她的衣服,把他认为穿不出去的全都扔了。
小背心,小吊带,小短裙,统统都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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