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一看他在顺自已的头发,赶紧就将头发掳起来:“好油,我要洗头,月嫂跟我说可以洗的,熬一大锅的姜水洗,洗了赶紧就吹干就行了。”
“不可以的。”
“可是好油,好痒,我快受不了,我觉得自已快要脏成乞食的了。”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的。”他很霸道,不许她反对。
顶着这头油腻腻,又痒的头发,她是真难受啊,男人不是看着也会恶心的行,居说女人做月子,男人很容易感情就淡了,然后就出轨了。
“你忍着点,田妈说一个月后才能洗头的。”他又安慰起她来了。
他倒是很相信田妈的话啊,卫紫是懒得去鄙视他了,这个连结婚新娘穿的喜服,都让田妈去张罗的人,对田妈是多么的信任,对田妈的眼光是多么的欣赏。
老一代的人是把这坐月子看得很重,不能吹风,不能这样那样的呢,但是现在很多都被改革了,在医院里护士就跟她说,医院里可以给产妇洗头的呢,很多产妇都洗的。
她很羡慕,顾淮墨这个老古董却是一口话堵死:“人家洗是人家的事,我们家的反正是不洗的。”
你老倒是好,天天自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也要想想她自个舒不舒服才行的啊。
“老公,可是好痒啊,你看着这头发,你就能吃得下饭。”
他便挑眉笑了:“没事,以前我们在条件很艰辛的地方,一个多月不洗澡也是正常的事,野战训练很苦,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脸上不知是晒黑的,还是泥结成的,搓一搓洗一下洗下来,整个人都能轻个几斤的。”
卫紫倒也是在网上了解过一些,一些武警和野战军的训练照片,那真的是很辛苦的,如果是她,她肯定吃不消。
“这样你们也不怕累的啊。”
“怕累的人就支持不下去,就会淘汰,习惯就好,我倒是喜欢。”
“怪人。”她站起来晃悠着走出去,顾变态,就这么喜欢这么虐待自个的生活。
顾淮墨开了动画片给儿子看,就去书房了,桌上搁着一枝新鲜的玫瑰,小丫头玩起了小浪漫呢。
到底心思还是纯真的,还是带着少女情怀的,少女情怀啊,都是蠢。
他轻轻一笑,捏着玫瑰放轻步子从厅里往卧室走去,不想让儿子看到了。
卫紫正翻着英语书呢,这下生了也好,她养好身体可以早点回到学校去把这个大学给念完了吧。
如果她不是嫁的是像顾家这和权大走后门的,估计早让学校给开除了,看这书念得七零八薄的,自个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收收心,九月再去报道,又得麻烦小叔子了。
顾淮墨进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让她往后靠,低声地叫:“小丫头。”
“嗯,什么事?”
“这朵花,你怎么解释?”说爱他吧,他喜欢听,听得无比舒畅。
卫紫年幸存那朵红艳艳的玫瑰花,眼皮子跳了跳:“这个,咦,你怎以送花给我啊,还只送一朵,顾淮墨,你也贼小气了吧,这花好像是咱家花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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