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一看,吓得浑身一冷。
分明就是一把雪亮亮的匕首,阿姨冷冷地说:“放聪明一点。”
我叫自已镇静,护住肚子:“你们要钱,我可以给你们,我不会报警的。”
“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
“少废话。”
从外面再进来一个我,推了一台车,倒是挺大的,把上面的架子取下来,冷冷地说:“进去。”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见谁?”
“还想活着,就少废话,要不然让你一尸二命。”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宝贝了,我再也失不去了。
她们让我怎样,就怎样。
坐了上去,用胶纸封住我的嘴,把我手也缠了起来再盖上东西就这么推了出去。
然后就是上了车,也不知道是去哪里,在黑暗的小空间里,我所幸北京的路并不是那么的颠簸,若不然怎生受得住。
重见光明,就是有陌生的一个环境了,二个黑衣人把我的胶纸撕开,我出了来扶住墙马就吐了起来。
“倒不记得,你有晕车这么个毛病了,我的jessca,好久没见面了,倒是真来越丰韵了,怀孕的女人,看起来总是美,怎么看,怎么美。可我有个习惯,我喜欢把美的东西,扯出来染黑一下。”
纪大北的笑,如扭曲的黑暗之花,让我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胃里一阵恶心,越发吐得厉害了。
我镇静无比地看着纪大北,现在身体好了一些,也让自已冷静一点。
我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就是我没有孩子,也是不可能,还有二个人守着呢,再说纪大北,那可不是简单的人。当初的军事学校优异毕业,哪会没有好的体能。
即来之,则安之。
不能改变处境,就努力地去适应着,虽然现在还谈不上适应吧,可是,淡然面对是最好的。
他不说他想怎么样,我也不问他。
就这么淡然地相对着,相视着,然后他欣赏地一笑:“果然是我欣赏过的女孩,就是有这么一种淡定的气质,若是换了别人,早也就惊叫着,吓昏过去了。”
“你太小看女人了。”尤其是当下的女人。
个个也不是林黛玉,个个也不会哭得像是泪人儿一样了。
“孩子多大了?”他挑眉问。
我也不说,他就笑:“要不然我摸摸,想当初在军队里,什么没有学过?”
“七个月。”
他点点头,笑得很开心:“纪小北的。”
“是。”
“一定很好玩。”他眨眨眼,一脸的兴意。
好玩,这二个字绝对可以令人听了开始冷汗淋淋的。
“一个人的恨,要多长,多深,才能寄托一辈子,才能一辈子记住,作为生活里,最大的目标。”
他挑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听纪小北妈咪说过你们家的恩怨,纪大北,你要摧毁多少的东西,你才肯罢手,催毁了呢,你又还剩下什么?”
“你管我。”
“活在恨里面的人,永远不会真正的开心,纪大北,你抓我,对你没有好处,你知道我的朋友,乔东城他是什么人,他会咬死你,一辈子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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