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好像让男人得到不少的快意一般,令他不可抑制地大笑,“怎么,难受了?”嘴角依旧噙着笑的男人,俊脸慢慢靠近老人的脸,长指无情地一勾,将他脸上罩着的氧气罩扯了下来,“这样呢?是不是更难受了?”
被戳穿的老人突然一跃而起,直接将男人手里的氧气罩掀翻在地,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不是。”男人笑着干脆地回答,笑得风华绝代,“从你亲手将你的儿子送进监狱,你的糟糠之妻,苦苦求你和你的小老婆无果,最后没办法,一个人无助地在自杀?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不是人了,还哪来的儿子?”
提起过去种种不堪,男人伟岸的身子紧绷,猩红的眼,都在诉说着他的愤怒和不屈,“我告诉你吧,现在只是开始,曾经你加诸在我和我妈身上的东西,我会千万倍还给你。我给的,你就必须给我受着,在这之前,你想死也不会那么容易。”
巨大的摔门声,将守在楼梯口的女人吓得手脚发颤。高大的男人从楼上下来,冷漠如初,一直往别墅的大门走去。
“子皓、子皓……”回应她的只有那个孤傲冷寂的高大背影。
奥迪后座上,男人长腿交叠,长臂靠在车窗上,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蓝灰色的眸子,古井无波地看着窗外的街景,这样的他优雅美艳不可方物。
可只有副驾驶座上的一扬才知道,这男人美艳的外表下,潜藏着的是早已石化的心。这样的他更令人捉摸不透,和他的做事风格一样,都在告知世人这个男人是个超然的存在。
“到夫人学校。”男人突然开口,“小混蛋,居然敢将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一扬虽然意外,但还是赶紧示意司机,按照Bss的吩咐走,这个男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可别将火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傍晚六点半,夕阳染红天边的云彩,童画哼着小曲儿,愉快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嘿嘿嘿,今天净赚60块啊,这已经可以让她很快乐的度过一个星期了。
突然,一阵喇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黑色奥迪后座上的车玻璃放下来,男人阴沉的俊脸骤现。
靠之。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当neyby的每天都被装在各式各样的车里,闲适地兜风,而诚实善良又靠谱的大学生,却正在拼死拼活地打着零工,还自己欠下的女票资。
累了一天的童画,想要假装看不到男人,“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小混蛋不但不听他的话,居然还敢假装看不到他。男人想也没想地直接推开车门追了上去。
直到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小肩膀,童画还想假装不认识,可是眼前铁青的俊脸,好似在警告她,如果再敢假装不认识,男人一定会让她好看,“嘿嘿,叔叔,您怎么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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