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聪明,还不是情况危急,我才做你帮凶的。”
“我们这也不算是做坏事吧?怎么能说是帮凶嘛。”
“怎么不是做坏事,人家的命我们都想要。”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他们危害了我们的爱情,为了自己的利益,谁还管别人。再说,那个李金豹,本来就应该死,他伤害了别人的自由。”
“那周升狗总没有危害你吧?”
“谁说他没有危害我?把我的老婆都抢去了。”
“颠倒黑白,究竟是谁抢了别人的老婆?”
“我怎么颠倒黑白了?难道你的初夜不是给我吗?”
“初夜给你并不代表我是你媳妇。”
“那周升狗凭借什么就代表是你丈夫?”
“他是有媒人的,我们是明媒正娶的……”
“可是他不是你喜欢的,我才是你喜欢的人,按照恋爱自主、结婚自由的原则,你应该是我的媳妇。”
“可是我是没有自由的,而且你也没有打算要我。”
“谁说我不打算要你,我这不就是在要你嘛?”
说时候,胡天健又把文可思的下面摸出水来,自己那硬棒棒的活儿也在频繁申请冲锋。胡天健搂着文可思,又操起文可思来。
完了,两人相拥而睡。许久,文可思说:“你现在回家吧。在这里时间长了不安全。”
“还早呢,有什么不安全的。来的时候,应该不到九点钟,现在也不过十二点吧?”
“你还说,你说我们说了这么多的话,还只十二点,三点四点也不让你警觉。”
“嗯,这么美好的时光,时间是过的很快的。我不能回家的,来的时候我告诉家里人说是上学去了的。现在回去,爹娘会怀疑的。你知道不,我家里人都怀疑我跟你有关系呢。”
“那咋办,深夜的,你还要回学校呀?”
“不回学校去哪里?肯定要回学校的。等鸡叫了头遍,我就回学校,晚了恐怕社员们起来上工了,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嗯,是要注意安全。”
胡天健摸着文可思黏糊糊的私处,问:“可思,你这两天怎么保护这里不受侵犯的呀?”
“没有保护呢,干吗要保护?”文可思调皮说。
“没有保护还敢于对我这么说话吗?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不管,我就是没有保护。”
“可是我想知道你的诡计。”
“我有什么诡计,哪里有你这么诡计多端,把我骗的晕头转向。”
“我心里相信你是保护了的,不然,你怎么在我面前理直气壮的。”
“你知道就好了,还要问我。”
“你告诉我,我们共同分享诡计的愉快嘛。”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去猜。”
“咯咯——嘎……”外面,雄鸡鸣起第一声叫。
“你快走啦,鸡叫了。”文可思催促。
“你不说,我就是不走。”
“你好赖皮,与李金豹差不多了。”
“赖皮也有正确与错误之分别,我这赖皮就是正确的,李金豹就是错误的。”胡天健嬉笑说。
“你这是狡辩。”文可思无奈说,“好了,我告诉你,新婚晚上,我骗他说,我很怕,身上有月经刚来,在床上睡觉不吉利,就坐了三个晚上。——你现在总满意了吧?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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